酒。”多尔济放下手中的酒樽,吩咐道。
岳讬笑道:“兄长,如果拿下西宁,里面储藏的美酒何止这几种,美酒佳人应有尽有!”
多尔济感慨道:“西宁府城可不好打啊,这几天与汉将交手了几下,敌方骑军战力不俗,更有那火铳离多远就可以伤敌惊马,我部不少精锐的儿郎都丧命在烟火,现在军中都有说法,火铳一响,爹妈白养。”
得益于贾珩的平安州大捷,大汉京营军兵普遍重视火器,柳芳这次率领的京营精骑就与神机营协同编练,给青海蒙古以迎头痛击。
岳讬放下酒樽,问道:“那兄长接下来有何打算?”
多尔济道:“拿下湟源已是意外之喜,汉军实在不好对付,只怕西宁府城不好拿下了。”
有道是人贵有自知之明,西宁府城城高壕深,里面屯驻着十余万边军,想要拿下十分不易。
岳讬沉声道:“如果兄长这般想,汉军定然还会卷土重来,西宁府城已经陆续来援了陈汉朝廷十万精锐大军,一旦彼等合兵而攻,不仅是湟源还是海晏,都有重新落入汉军之手!”
多尔济闻言,面色凝重,心头烦躁不已。
他又如何不知?
这时,那女子端着酒樽,递将过去道:“大王。”
许是因为手抖,也是因为倒的酒太多,晃动之间,几滴酒液都落在多尔济腿上。
多尔济正处思考之时,登时勃然大怒,“啪”的一拳将那少女打翻在地,沉喝说道:“来人,拖出去。”
“大王饶命,饶命。”那少女顾不得身上的疼痛,花容失色,求饶不止。
没有多久,两个侍卫将少女拖出军帐,不多时,帐篷之外传来一声女子的惨叫。
多尔济面上的戾气稍稍敛去,目光灼灼问道:“岳兄弟,你继续说。”
岳讬面色也不改,说道:“兄长,如果想要大败,据愚弟可知,这领兵的主帅是大汉四大郡王之一的南安郡王,其人来到战场之上,急于立功,如果我等先以骄兵之计,引其深入湟源、海晏,或可歼灭彼等所领汉军。”
多尔济闻言,问道:“骄兵之计?”
“这是汉人兵法上的计谋,骄兵之计,诱敌深入。”岳讬道。
多尔济闻言,眼前一亮,说道:“汉人心眼是要多许多,这骄兵之计如何而是使。”
岳讬瞥了一眼桌案上的葡萄美酒,说道:“兄长需要先放弃湟源。”
多尔济:“???”
好不容易打下的湟源县城,如何说放弃就放弃?
岳讬深邃的眸子中叠烁着睿智之芒,提醒说道:“兄长,只是暂时性放弃,等到大败汉军,还可以重新占据湟源,那时候不仅是此城,就连西宁府城都未必没有一窥之力。”
如今的西宁府城城高壕深,兵将众多,以和硕特蒙古的兵力想要强攻,的确不容易,但可以引诱汉军兵马出城会战,歼其援兵,再举兵席卷而来,围攻西宁。
彼时,汉廷势必震动!
多尔济目光闪了闪,在岳讬期待目光的注视下,将酒樽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。
“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,就依贤弟之意!”多尔济掷地有声说道。
汉人来势汹汹,身在藏地的父汗已经给他来信,对招惹汉人的出兵行为大发雷霆,如是再打一个胜仗,那时候父汗的态度或许会转变也不一定。
……
……
翌日
晋阳长公主府
贾珩看向躺在身旁的丽人,丽人玉颜恬静,眉梢眼角恍有春光明媚的绮韵流溢,肌肤丰润白腻,因为有孕在身,变胖了一些,嘴唇两侧的腮帮其实隐约带着一点点婴儿肥,而樱唇唇瓣红若胭脂。
贾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