钗摇晃了下,樱颗贝齿微微咬着粉唇,轻哼半晌,腻声音道:“那不如封兰儿。”
兰儿最像她。
贾珩轻轻托着那丰翘磨盘,打趣说道:“怎么,这是不吃醋了?”
甄晴流溢着妩媚绮韵的美眸,横了一眼贾珩,说道:“我什么时候吃过醋?”
贾珩不由打趣说道:“吃完兰儿的醋,吃雪儿的醋。”
两人叙着话,不觉时间飞快流逝,直到未正时分。
一座古色古香,重檐钩角的水榭,而四周的湖面,可见圈圈涟漪渐渐抚平,而池塘中的莲花香气浮动。
贾珩凝眸看向甄晴,低声说道:“好了,差不多。”
去了兵部,说不得就已经忙完了,这会儿就在回来的路上,他可不想给楚王抢时间。
甄晴那张妖媚的脸蛋儿,愈见明艳之色,羞恼说道:“你这什么态度,不耐烦了是吧?”
久别重逢,她都没有尽兴呢。
贾珩皱了皱眉,道:“他…说不得快回来了。”
甄晴冷哼一声,狭长清冽的眉眼妩媚流溢,低声说道:“你再催,你信不信,我当着他的面……”
贾珩心头不由一跳,只觉一股血气冲上脑门,难以言说。
别说了,别说了,磨盘真让人有些顶不住,真是越来越会了。
甄晴丰莹润润的玉颊粉腻如霞,在两人肌肤相亲之间,明显感受到一些异样的悸动,眉眼蒙起羞恼,打趣说道:“你果然想过……”
贾珩道:“别胡说了,没有的事儿。”
那对楚王也太有参与感了,他还是有点儿底线的。
不过丽人也没有太过痴缠,从一旁的几案上拿过一方手帕,那张秀丽玉颜上满是羞恼之色,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,道:“天天给小孩儿一样,弄得黏糊糊的。”
贾珩面上几许不自然,
甄晴自顾自幽怨说道:“你在京里,又是女尼,又是公主,郡主的,当然不知道守活寡的滋味。”
贾珩默然了下,说道:“怎么不知道?”
他昨天才拯救了一个守着活寡的花信少妇,自然能够感受到那股炙热至汹涌的烈焰爱意。
“我为你守身如玉,你还……”丽人容色玫红团团,芳心羞恼不胜,目光盈盈如水,一开口,嗓音酥软、柔糯,嗔怒中带着几许俏丽之态。
贾珩拉了下丽人的纤纤素手,说道:“好了,好了,我的错。”
丽人玉颜酡红如云霞,轻轻腻哼一声,面上不由现出一抹羞喜难抑之色。
贾珩皱了皱眉,说道:“太险着了,这王府不定有着什么眼线,但凡传出去一星半点儿,你我都要身败名裂。”
甄晴瞥了一眼门口方向,白璧无瑕的脸蛋儿似是泛起如霞酡红,柔声说道:“我注意着呢,你放心罢。”
贾珩端起茶盅,饮了一大口,压了嘴里正在四下弥漫的甜腻。
甄晴看向那好整以暇的少年,稚丽眉眼之间满是羞恼之意,忽而幽幽说道:“你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伺候我一回。”
贾珩:“……”
这好熟悉的台词?
嗯,猛然以为甄晴是被他夺舍了。
这难道就是反噬?
贾珩皱眉说道:“胡思乱想什么呢。”
甄晴腻哼一声,美眸似有几许羞恼,低声说道:“我听兰妹妹说,你对她们都是那般…伺候的。”
如果不是听兰妹妹提及过,她都不知道还有这种礼遇?
这个混蛋以往对她可是嫌弃的不行。
贾珩道:“她怎么什么都给你说。”
那是对少女的特殊待遇,绝不是对甄晴这等有过男人的人妻。
唯一的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