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怕不是打了好几个盹了吧?
方淮忽然感觉,刚才的几个小时,自己在用生命睡觉。
“喝口水,喝口水。”
赶紧给老郝开了瓶水递给他。
郝成斌一口灌下去,眼睛才有了神采。
“嗯…以后要是这么遍地增援,开车是个大问题啊,这还是依维柯,消防车更不好开,要是半夜出警,几百公里下去,安全很难保障。”
方淮嘴角抖了抖。
“大哥,你晓得不好开,还不在服务区睡个觉?我可是消防的未来!万一被你一不小心嘎在半路上,你赔得起吗?”
一有人拌嘴,郝成斌彻底精神了。
“你晓得个屁!我给老曹打了个电话!他们大半夜还在搜救,压力大得很,有你这个智囊在,我们不得早点去帮忙?”
“…行行行,那你开快点,争取往山上撞,别撞死就行,我俩要是受伤了,我刚好就势蘸点血,写个血书报告,跟上面要直升机,表示迫在眉睫,看哪个领导好意思拒绝,我俩的鲜血,要是为中队要来一架直升机,值了。”
郝成斌听得一激灵,双手把住了方向盘。
“操,老子现在有家有口的,你可别咒老子!”
…
看到他们的2号车时,已经是两点半了。
曹毅在一处路边拦住他们,俩人下车,路边,赫然是一副大场面。
军,警,医,竟然还有些穿着国税制服的,搭了个棚子,还从发电机拉了个电灯,在煮粉。
还有一个老太太,对着下面河的方向,烧纸钱。
可特么像一个丧殡现场。
“来来来,吃碗粉!”
曹毅从棚子里端了两碗粉过来给它们。
“啧啧,找着了?”郝成斌好奇问道。
“没有!”
“那…这,这是啥?”郝成斌指了指那个烧纸钱的老太太。
曹毅看了看那边,有点无语,但挺小声道:
“人家在拜河神,让河神把他儿子放出来。”
(写不动了,浑身疼,主要头晕呼呼的,明天可能请假,尽量坚持吧)<.。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