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,这让李伴峰改变了一些对她的印象。
就骗她一回吧。
“是。”李伴峰看着楚二,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说完,他压低帽檐,转身离去。
是。
他是来救我的。
这一个字,对楚二来说份量很重。
这世上还是有人在意她的。
看着李伴峰远去的背影,楚二含着泪水道:“你是来救我的,为什么不把我放下来?”
楚二还吊着呢。
李伴峰赶紧回来,把她从树桩上解了下来。
忘了,真是忘了。
解绑绳的时候,李伴峰还不忘问一句:“你有门户么?”
“有。”楚二小声作答。
“真有么……”
“哪个女人没有!”楚二忍无可忍。
李伴峰想了想钟摆和耳环,摇摇头道: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红莲和酒葫芦应该是有的。
娘子有门,机箱的柜门,那个算么?
楚二擦了擦脸上的血迹,对李伴峰道:“等回了绿水城,我再带你找个医院看看……”
“你先在这歇会,我去请他们洗个澡。”李伴峰走向了白食馆。
他摩挲着茶壶,低声道:“老哥,水温不用我说了吧。”
“老弟,你这么折腾,苦婆婆怕是不饶你。”
不饶我最好,反正她也不会杀了我,只要把我送出苦菜庄,去哪都比在这强。
李伴峰跳上了房顶,房子里不多时传出来阵阵哀嚎。
苦婆婆,你去哪了?
你不是不让庄子里的人洗澡么?
我又犯规拒了,快把我赶出去!
……
当天晚上,苦婆婆没来。
第二天天亮,到了吃早饭的时候,众人都拿着饭碗眼巴巴等着。
打饭的大叔不能做饭了,现在已经变成大婶了,还在草席上养伤。
他不能做,李伴峰可以自己做。
楚二劈柴,楚二生火,楚二挑水,楚二淘米,李伴峰负责掌管火候。
今天早上吃粥,配的依旧是苦菜,但粥里也没有沙子。
白食馆不缺粮食,中午吃干饭,所有人吃到饱为止。
到了晚上还是粥,但这顿有荤腥,李伴峰把罐头拿出来十个,倒进了粥里。
这顿饭吃的美,一脸苦菜绿的苦修们,脸上头一次看到了点红光。
苦婆婆站在白食馆外边,眼角颤了一下。
以为这样我就能放你走?
我看你还能疯到什么时候?
还有更疯的。
深夜,李伴峰问酒葫芦:“世上最烈的酒,是什么酒?”
“小老弟,这事可不好说,你想让它烈到什么程度?”
“一斤酒,能不能醉倒六十个人?”
“能。”酒葫芦回答的很有底气。
“味道别太重。”
“我能让他们尝不出酒味。”
李伴峰笑了:“明天早上还吃粥。”
……
第二天清晨,白食馆吃粥。
两碗粥下肚,一名女子突然流起了眼泪:“我要不是被那男人骗了,我说什么也不来这地方。”
这女人名叫钱佳凤,家事原本不错,和燕子的情况一样,也是被负心汉骗了,万念俱灰,做了苦修。
一名男子坐到钱佳凤身边,低声问道:“你说的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这名男子叫欧海东,在苦菜庄里,他的住处和钱佳凤比较近,两个人常有照应,但按照苦菜庄的规矩,彼此之间不问来历,所以对钱佳凤的过往,他知道的不多。
钱佳凤抽泣一声道:“他是世上最不要脸的男人,他跑到我家里做教书先生,仗着会写两首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