笙箫越越难过,“老公,我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?”
“我没有挑拨离间的意思,就是考虑到元牧阳不适合瑾儿,想帮瑾儿逃离出去。”
“可瑾儿好像不太领情,她和元牧阳昨天就和重归于好,瑾儿却在我们今天快分开的时候才告诉我。”
沐笙箫还记得那副场景。
“你知道吗?我当时还在瑾儿来我们家避一避开元牧阳。瑾儿一开口他们和好了,显得我是狗拿耗子都管闲事插手他们的爱情。”
可她是为瑾儿好的呀。
她特地避重就轻,傅斯年还是留意到了一个细节,“你怎么知道舞台会倒塌?”
“因为我是重——”沐笙箫及时刹住嘴,“我那天眼皮一直跳,心里不安,可能是上天给我的预感。”
人与人相处久了会有心灵感应,得过去。
傅斯年没有怀疑。
但笙箫仅仅因为跳下眼皮,就设计暴打古柔托住容瑾儿,过于暴躁……
“笙箫。”
傅斯年语调稳重认真,沐笙箫三个字早已深深镌刻在他心里,他还是喜欢这样称呼她。
“如果容瑾儿是三岁孩,你作为朋友,看到她有危险,你大可以出手帮忙她。”
“但她不是,容瑾儿和你同龄,是一个心智正常的成年人,有自己的行动力、认知力和判断力。”
每一个人都是个体。
“你有你的故事,她有她的生活。无论容瑾儿和元牧阳交往到什么地步,都是她的个人选择和自由。你是她的朋友,也仅仅是她的朋友,你可以建议她,但命令不了她。”
“关系再好,再亲密,也要保持一定的社交距离,这是尊重也是礼仪,靠得太近,管得太多会让人心生反感。”
一字一字清晰有力。
有道理。
“老公得对。”沐笙箫听进去并表示理解,“但你和我都知道元牧阳不是好人,他当初接触瑾儿就是为了找个借口留在我们身边监视我们,这种人不适合交往。”
“你也了是当初。”
不是傅斯年故意为元牧阳话,实在是元牧阳这些天的改变的确大。
尤其是今晚。
堂堂元家未来继承人,大晚上亲自出去接容瑾儿,全程和颜悦色带着讨好和欢喜。
很显然,元牧阳喜欢上了容瑾儿。
恐怕连元家都没有想到,元牧阳不仅没把他带回元家,自己还在江城遇见了喜欢的人。
傅斯年搂住沐笙箫腰肢。
“老实,元家人的身份是让你我膈应,但和容瑾儿无关。除了性格高傲,元牧阳各方面堪称完美,容瑾儿喜欢上他很正常,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童年滤镜,重归于好是必然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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