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的发狂。
可差一点,他又要弄伤她了。
蒋安笙看他站定,才双腿一软坐在床上,赶紧拿出银针捏在手心。
这男人真是翻脸就翻脸,要是他再想强占她,她就一针非扎到他断子绝孙不可!
墨时琛弯腰,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匕首,反手递到她面前。
“我控制不住自己。你把它放在枕头下面,下次我再这样,你用它刺我。”
蒋安笙咬牙切齿瞪着他,脸上通红一片,他明明承诺过不碰她的,刚才竟然对她做出这种无耻的事!
要是被人知道,她这辈子还要不要见人了?
她毫不犹豫的接过匕首,一刀刺过去。
墨时琛连眼皮都不眨,连躲的意思都没有。
锋利的刀尖,在他胸口前却停住。
蒋安笙握着匕首,咬牙威胁,“墨时琛,你下次要再敢这样欺负我,我在你身上扎十个八个窟窿。”
完,她喘着气收回手。
可手腕一紧,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。
蒋安笙抬起头,看见墨时琛大手握住她的手腕,一寸寸压下。
锋利的刀尖划破他胸膛,殷红的血顺着结实胸肌流淌。
蒋安笙顿时急了,使劲想撤回手。
“墨时琛你疯了?我又不是真想弄伤你。”
墨时琛按着她握着刀的手,用力压下,眼眸沉冷。
“我控制不住情绪,疼痛才会让我记住刚才的事,不会再像这样对你。”
他固执的握着她的手,在胸口上刺出一道深长的伤口,才松开。
蒋安笙手一抖,一把将沾血的刀扔在地上,抬头看见他胸口上触目惊心的血迹,屏住呼吸。
她呆呆的看着,心脏一瞬间被难过填满。
墨时琛是这样,最疼她的大哥也是这样,大哥发病时为了不伤害她,情愿伤害自己,把头在墙上撞得头破血流。
在大哥病情最严重的时候,他也不想伤她半点,所以离家出走,可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。
蒋安笙找了大哥八年,这八年她一直都活在自责中。
墨时琛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,换了件黑色衬衣掩盖血迹,回过过头却看见她在发呆,眼神顿时有些复杂。
“受伤的是我,你哭什么?”
“啊?”
蒋安笙茫然的抬起头,才发觉自己脸上湿湿的,连忙用手擦了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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