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禄欣蔓皱着眉,一脸嫌弃。
“当然,蒋安笙就是个疯子,她发疯的时候还拿刀砍人呢。”蒋婉儿抽抽噎噎,“妈都被她打伤过。”
这下禄欣蔓坐不住了。
她只有墨时琛这一个儿子,是她在墨家的底气,要是出一点事,她心脏都受不了。
就在这时,张妈端着垃圾桶从楼上走下来,禄欣蔓一眼看见垃圾桶里带血的药棉,惊得蹭一下站起来。
“琛儿受伤了?”
张妈也不出怎么回事。
这时,墨时琛和蒋安笙从楼上走下,禄欣蔓立刻走上前,把他从头看到脚。
“琛儿,这丫头弄伤你了?”
“怎么会。”墨时琛冷淡瞟了蒋婉儿一眼,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蒋婉儿心虚的缩了缩头。
禄欣蔓却不信,指着垃圾桶的药棉,忍不住拔高了声音,“那这是怎么回事?你别护着蒋安笙,我知道她干了些什么!”
完,她又狠狠盯着蒋安笙,细眉长目里却全是刻薄的光。
“我不管你听不听得懂,要是敢伤我儿子,我一定饶不了你。”
“妈!”墨时琛俊脸微沉,把蒋安笙拉到身后,冷声,“是我不当心把她弄伤了,妈,今天我让忠叔送你回京都。”
完,又淡淡吩咐,“今后不许再放不相干的人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忠叔答应得干脆。
墨时琛完,径直扔下客厅里的几人,拉着蒋安笙走出门,去领证。
禄欣蔓连叫好几声,他也没理,气得坐在沙发上揉太阳穴。
蒋安笙被墨时琛拉出门,手被大手握紧,满满的安全感,她抬头看了他黑色衬衣的胸口一眼。
那道刀伤可不轻,他这么若无其事。
“一会儿经过药房,我配一副药给你敷上,刀伤明天就会好。”
墨时琛已经坐进车里,随口问道,“你的医术是跟外公学的?”
蒋安笙点点头。
她的身世瞒不了。
外公祖藉京都,后来在云城城郊的村里定居,长期给村民们治病,医术在这一带很出名。
墨时琛沉吟,他查过蒋安笙的身世,知道她外公是名医蒋玉和,被称为‘民间医圣’。
要不是蒋安笙脑子傻,她若继承了蒋玉和的衣钵,自己的病不定也有眉目。
“对了,你昨天想让我帮你找什么东西?”
蒋安笙犹豫了一下,“我丢了一条项链,是在我进城的那天晚上,被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抢走了。这条项链对我很重要,我想找到项链,还想找到这个人。”
正在开车的忠叔手一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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