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回宫的时候，香凝给了龙辰一张纸条，是冯合让香凝带回来的。
冯合约龙辰见面，所以龙辰让张茜准备一下。
“去见一个人，他刚才给我送信了。”
张茜问道：“哪个人？在哪里？”
现在龙辰刚刚扎完针，身体还很虚弱，张茜负责安全守卫，必须问清楚。
龙辰道：“祥云楼。”
张茜点点头，马上给龙辰准备衣服和匕首。
....
凤鸣宫。
女帝坐在房里，影凤在旁边持刀而立。
龙辰从外面进来，身后跟着一个身穿太监衣服的男子，正是冯合。
“拜见圣上。”
“草民冯合，拜见圣上。”
女帝仔细打量冯合，道：“朕听龙承恩，你愿意归附大周？”
冯合拜道：“草民愿意，只是有个条件，草民只跟龙大人。”
影凤脸色微变。
女帝又问龙辰：“你觉得他可信吗？”
龙辰回道：“现在不敢。”
女帝又向冯合：“龙承恩不敢确定你是否可信，朕如何能信任你？”
冯合拜道：“听圣上有蛊丹，草民愿意服下蛊丹。”
蛊丹是女帝控制影卫用的药，用苗疆蛊虫为引子，制作而成的丹丸。
服用蛊丹的人必须定时吃药缓解，否则蛊虫会在肚子里繁殖，钻破心脏。
影凤脸色微微诧异，她没想到冯合居然主动要求服下蛊丹。
“你觉得这样可信吗？”
女帝问龙辰。
龙辰道：“可信。”
冯合不肯交出老母亲，那服用蛊丹就是唯一的控制手段。
上次龙辰执意要冯合老母亲作为把柄，因为蛊丹在女帝手中，他没有。
女帝转头，影凤拿出一个瓶子呈上，女帝拔开塞子，倒出一粒虫卵一样的东西。
冯合上前，影凤按住刀把，女帝把蛊丹放在冯合手中，冯合没有丝毫犹豫，仰头吞了。
蛊丹入腹，冯合的肚子传来一阵绞痛，额头青筋暴起。
影凤又呈上一个瓶子，女帝倒出一粒丹药，冯合马上接了服下，腹中绞痛才缓缓平息。
“今日你交出沈红，立了大功，朕封你为从五品，听从龙承恩调度！”
虽然龙辰没，但女帝可以猜到沈红和玉虎肯定是冯合给的。
“微臣谢圣上！”
冯合深深一拜，鼻尖的冷汗落在地上。
女帝手里把玩着蛊丹的瓶子，扫了一眼龙辰，龙辰心头一颤，心中大呼别特么给老子吃啊！
女帝笑了笑，让影凤收了蛊丹和丹药。
龙辰心里松了口气。
“微臣还有一事请求圣上。”
“吧。”
“微臣答应沈红，替她求情，饶她不死，这是她答应作证的条件。”
在临江城的时候，龙辰割开了冯合的脖子，制造假死的迹象，把冯合丢在乱葬岗。
刚好沈红也被丢在乱葬岗，冯合发现沈红还有气，把她救活了。
这次冯合让沈红作证，沈红一方面是感谢冯合的救命之恩，同时也是冯合保证会帮她求情。
女帝冷冷应了一声：“准！”
按理，这样的叛徒不能饶恕，但间谍最重承诺，如果言而无信，冯合以后的承诺将变得不可信。
“谢圣上！”
“退下吧。”
女帝淡淡了一声。
龙辰如获大赦，带着冯合出了凤鸣宫，从后门回到秋兴殿的浴室。
龙辰没有回秋兴殿的正屋，而是在浴室密谈。
刚才己经把浴室清理干净了，这里平时不会有人。
“约大人在祥云楼见面，大人却首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