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几步又猛地停下了脚步,折了回来。
“怎么了?”姜祸水以为她有什么事忘了交代,连忙问。
殷萝眨了眨眼,笑眯眯道“有件重要的事情差点忘了说,血葵和我刚才吹的曲子会让他体内的浴血之蛊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,一时半会儿可能消停不了。”
“那他会很痛苦吗?!”
姜祸水下意识去观察祁瑨的脸色。
殷萝坦然地点点头,“会呀。”
她接着说“最重要的是,蛊虫会激化他内心的欲望,如果得不到满足的话,就会特别特别的痛苦哦。”
姜祸水一愣,“什么?”
……是她想的那样吗?
见她迟疑地看着她,殷萝捂着脸,佯作害羞的模样,脆生生道“哎呀你好笨哦,就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呀!”
咳咳。
边上的金河默默背过了身,捂住了自己的耳朵。
……
送走了殷萝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,姜祸水在房中为他上药包扎,脑子里还回荡着方才殷萝说的话,脑袋嗡嗡的。
耳边突然有些痒痒的,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在舔舐她的耳垂,姜祸水一个激灵,猛地回过神来。
她下意识推了一把,却正好按在他伤口上,听到他的闷哼声,姜祸水有些愧疚。
祁瑨轻声说“没关系。”
说着,双手不安分地解开了她的腰带。
他的体温异常的高,烫的姜祸水心尖一颤,又想起了殷萝不久前说的话。
姜祸水内心纠结,总觉得白日宣淫有些不好。
然而一抬眸,对上他克制的双眸,看出他的隐忍和委屈,姜祸水心一软,双手便不受控制地勾上了他的脖颈。
得逞后,在她没有察觉到的时刻,祁瑨低低笑了声。
床帐轻轻晃荡,帷帐被随手一勾,便放了下来,遮住了这无边的春色。
过了会儿,有一只纤细白皙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,随着床头突然剧烈起来的摇晃,那只手像是难以抑制一般,五指猛地张开。
伴随着破碎的低哼。
下一刻,另一只与她截然不同的手伸了出来,与她五指相扣,将她带回了帷帐之中,叫外人探不出里面半分旖旎。
落月早有预料,面不改色地将门紧紧关上。。
转头瞥见不远处满脸通红的少年,她笑着勾了下唇,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