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挑挑捡捡,高不成低不就地拖了好几年,终于捡了个眼瞎且免强还算跟皇家攀点关系的宋家。
然,临了,宋家又出了事,直接被贬官流放了。这婚事自然又没了下文,母子俩简直气得要死。
眼瞅着跟魏二同龄的公子哥们,孩子都好几个了,魏才乐连个正经的媳妇都没能混上。
他自己心里也急,于是他娘一撺掇,就找捏上京中有名的“软包子”程六姑娘,结果这包子软得太厉害,竟然被他吓得上了吊。
包子没吃上不,还惹了一身骚,当真是悔不当初。
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的,也让京城的吃瓜百姓们足了热闹。蒋禹清本以为这事儿就算是到此为止了。
没曾想刚过两天,京城里竟然悄悄的起了流言。
是某位大贵人,人下菜碟,明明有通天的能力,却见死不救,以致程六姐竟然被生生耽搁了性命。
这话传来传去,就传到了陆氏耳朵里。虽然没有指名道姓,但明眼人一听就知是这是在指桑骂槐,内涵蒋禹清见死不救。
镇国公夫人曲氏跑来告诉陆氏时,陆氏肺都要气炸了道:“她家的女儿死了,就要拉上我女儿给她垫背么?她也配!”
她原本是打算立即进宫把这件事情告诉女儿的,后来想想,这事儿最好还是别让女儿知道的好。生生耐着性子,等到丈夫和儿子下衙。
蒋文渊一听,眸子顿时一片冰寒,十分冷静地对陆氏道:“你先不必着急上火,这事儿还轮不到我们出手。
而且,这事儿不消,就是从安国公府传出来的。程家那位主母,除了有钱,听脑子就没有好使的时候。”
次日,蒋文渊例行觐见景衍,汇报完公事后。蒋文渊:“臣有一私事想要请教陛下。”
景衍一听,心中微动:“岳父请。”
蒋文渊道:“臣有一掌中宝,原本流光溢彩,华美非常。然近日却突遭流言所污。敢问陛下可有良方能除去这污浊之息?”
景衍秒懂,眸中寒光一闪:“岳父所述,婿记下了。此亦为我掌中珠,定不会让明珠蒙尘。”
“如此,臣便放心了。”着行了一礼,退出了御房。
蒋文渊一走,景衍立即喊人:“沧海。”
沧海自后头上前:“属下在!”
“去查查怎么回事?”
沧海应声而去,不过一个时辰就回来了,查清楚了。近日京城里的确有股流言,暗指皇后娘娘对程家六姑娘见死不救。
属下查到,流言最初就是从安国公府传出来的。而且就是安国公夫人本人,在程六姑娘的灵前的。
她的原话是:“某些人丧良心啊,可怜你外公那么好的人,舍了那么大的家业,助她成了大业。
她坐上了那个宝座就翻脸不认人,明明能救活你,却推脱不肯。
不怪她,娘也不敢怪她,怪只怪娘亲没有本事,不像元家会抱她的大腿。女儿,这都是你的命啊!”
当时去上香的,不少夫人姐。安国公夫人话里的怨气,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听得出来。
且不管她是不是因为丧女之痛,受了刺激,还是真情流露心生怨怼,总归这话儿是出去了。
景衍一掌拍在御案上,金丝楠木的桌面顿时凹下去了一大块。
他的声音里泛着莫名的冷意:“安国公府好大的胆子,竟敢编排皇后。去,把安国公夫妻给朕叫来,再去和安医院把皇后也请回来”
无涯应声而去。
安公国程岩明没什么大本事。唯一优点就是好色,能繁殖能力强。
不过四十来岁的年纪,竟然生了足足三十几个子女。人送外号“京城第一种马。”
也幸好他有先见之明,娶了大夏首富的女儿。否则这么多的女人孩子,以他那点可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