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意思?我按照你的请求,把大夫给你找来了,现在却是用这种方式答谢我的?”柯天禄可不是什么好货色,脸一下子就黑了。
“但你找的大夫没派上用场啊。不对吗?”谢云韶实在看不下去君泽宁那一根筋的模样,出言怼柯天禄,“所以君画师,要求你出去,也是应该的啊。”
“你是谁?柯天禄蹙眉,哪里来的黄毛丫头。
“你管我是谁,反正你要不要这画,如果不要,就这么耗着呗。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。晚膳记得准备一下,我们两个人五菜一汤,再找几个丫鬟替我们敲敲背揉揉腿,记得啊。”
柯天禄眉头都打成团了:“你当我这儿是客栈吗?”
“那你要不要这画?”谢云韶微笑地看着他。
柯天禄咬咬牙,最终一甩衣袖指着两人威胁道:“二个时辰,要是不把画画出来,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。”
“呯。”
谢云好捂着嗡嗡作响的耳朵,转过身望向君泽宁:“好了,你现在可以作画了。要是我在这里影响你,我可以出去。”
“不用。”
君泽宁冷冷回了两字,然后深吸一口气,持,闭眼,片刻后在宣纸上落。
哪知落的那一刻,他只觉得右手如同触电一般,痛得他立马将毛扔了出去,墨水在宣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划痕,触目惊心。
“你怎么了?”
谢云韶一眼就看出君泽宁的不对劲。
“手滑。”
倔强的君泽宁决心再挑战一次,重新铺了干净的宣纸,但这一次连毛都没拿起来,啪嗒一声落在宣纸上。
“你的手出问题了?”谢云韶走上前看着君泽宁不停颤栗的右手恍然大悟,“怪不得你迟迟不动,原来是这样原因。”
“你胡八道什么,我只是长久不作画,生疏了而已。”君泽宁不信,但就在他准备第三次拿起的一瞬间,右手直接被谢云韶扣住,“你干什么?”
谢云韶不语,翻转他的右腕,视线落到他腕中凸起的一块狠狠一压,君泽宁痛得差点没叫出声来,愤怒的眸子狠狠盯着谢云韶:“你干什么?谁让你动我手腕的?”
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