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云间好似明白她心中所想,道“提个死囚犯罢了,无关紧要。”
楚玥璃横了白云间一眼,笑着离开了。
骁乙赶着马车,送楚玥璃回府的同时,也把自己一同送了过去。
甲行按照白云间的示意,放了一只信鸽给丁纵。
丙文出现,对白云间道“主子可是另有计划?属下瞧着,刺杀之事接二连三的发生,楚姑娘都在现场,不能脱疑。”
白云间没有搭话。
丙文有些激动,继续道“主子素来冷静睿智,怎会因一个女子而乱了分寸?!属下实难想象,主子竟会为楚小姐自伤其身!主子何等尊贵之躯,竟……竟为一女子如此反常,属下…… ”
白云间道“丙文。”
丙文立刻闭嘴,听着。
白云间只是瞪了丙文一眼,便接过甲行递过来的手杖,一瘸一拐地走进了书房。
丙文“……”
丙文有些发蒙,看向甲行,低声道“主子那是何意?为何瞪我?我哪儿说错了?”
甲行回道“你没说错,但主子自有考量。你没经历过男女之情,所以不懂楚姑娘对主子的影响有多大。你我跟着主子多少年了?你可曾看见过主子行走?”
丙文回道“主子一直坐着四轮车,除非万不得已,才会走上两步。”微微一愣,看向书房,又转头看向甲行。
甲行点头道“而今,只要楚姑娘在,主子就愿意陪她走几步。”
丙文道“事实确实如此,但主子也不能因她而自伤其身啊!”
甲行轻轻一叹,道“此事,我和你想法一致。然,你我终究是旁观者,不是主子,更不是楚姑娘。楚姑娘接连两次和刺杀之事牵扯颇深,主子虽疑,却信她。楚姑娘被武重追拿,明知道有主子庇护会死里逃生,偏偏要往相反的地方去,也不愿意给主子招惹麻烦。丙文,你说,这二人孰傻孰精?”
丙文找不到合适的词儿了。半晌,憋出一句“那也不能为了个女人自伤其身呐!”
甲行瞪了丙文一眼。
丙文问“你瞪我干什么?”
甲行回道“你欠瞪!活该打一辈子光棍儿。”言罢,去厨房给白云间熬夜宵了。
丙文摸了摸头,道“打一辈子光棍儿有什么不好?女人多麻烦啊。”追进厨房,“你还没说,主子为何瞪我?”
甲行回道“你瞪谁了你不知道?”
丙文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