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配合地轻点下颚。
“下不为例!”
苏映月和宗政逸这一唱一和下来,江兴年更没了拒绝的余地。
苏映月随即像反应过来一般,眸光清澈,一脸认真地问道。
“江大人,你今儿还包场吗?”
她话的功夫,向掌柜将七天包店的价目清单,放到了江兴年面前。
他一双眼睛陡然瞪得溜圆。
他脱臼的手腕都不痛了,只觉得心口一阵闷痛。
江兴年连连摆手。“本官等到了苏公子,自然今天便不包场了。”
苏映月勾唇邪肆一笑,继续给江兴年戴起了高帽。
“江大人,打完折很优惠吧?这点钱,对于你这样贵族不算什么吧?”
江兴年迎上苏映月佩服笃定的目光,勉强一笑,僵硬地点了点头。
“晚点再……结清。”
苏映月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。
“爷自然是信得过江大人,只是这店不是爷一人的,还得做账。”
江兴年没想到,自己还没看上隐疾,竟先花了一天价。
他再看苏映月,再也生不出什么涟漪了。
每看上一眼,都觉得苏公子是银票收割机。
江兴年看向身后的厮,一字一句地吩咐道。
“给钱。”
苏映月收了钱,心情瞬间美丽了不少。
“江大人,这顿饭爷请了。”
江兴年看了一眼宗政逸,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看着苏映月道。
“不知道,苏公子可以治疗隐疾吗?”
苏映月想起那日高低的禀报,她极力地压下了笑意,故作惊讶地看向了江兴年。
她随即又做出一副理解的模样,但是心底却乐开了花。
还是啊逸懂得她。
教训这色胚的同时,还不忘让他滚回来,主动给自己送钱。
况且,啊逸可是了,张兴年这人贪财又好男色。
所以,他肯定是没少搜刮民脂民膏了。
那么,她若是不劫富济贫,也太对不起老百姓了不是?
于是,她故作犹豫地开口道:“可以是可以,但是有些遭罪啊!”
江兴年一听有望恢复雄风,顿时也不心疼钱了。
“那就劳烦苏公子了!”
毕竟对于一个男人来,这个宝贝可是男人的尊严啊!
“江大人慷慨,那爷便也不收诊金了,不过这治疗可能要在平安堂进行,所以这医药费……”
江兴年一听到,苏公子帮免了诊金,他的心思瞬间又活络了几分。
却不知道,到了平安堂,他才是真的到了吸金窝。
于是,江兴年浩浩荡荡一群人,跟着苏映月和宗政逸回了平安堂。
路上,苏映月压低了音量,在宗政逸的耳边道。
“我体内的蛊王,刚才蠢蠢欲动了。”
言外之意,便是江兴年身边的随侍里,一定有养了蛊的南疆人。
宗政逸眸光微敛,眼底划过一抹担忧。
“那一会儿让颜默清带着蛇兵回来。”
他这话的时候,手探进了苏映月白色的裘皮里。
他的掌心温柔地落在了,苏映月高高隆起的肚子上道。
苏映月原本拒绝到嘴边的话,因为宗政逸这个动作,所以她又咽了下去。
她总是忘记,自己还是一个母亲,的确容不得一点点意外。
“好。”
片刻,几人便到了平安堂,苏映月自然不会心慈手软。
于是,所有的检查项目,她都给江兴年开了一遍。
江兴年肉痛地看着,肉眼可见憋下去的荷包,却又无可奈何。
毕竟,他发现自己不举第二天,便在广南请遍了郎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