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拿。
他随即似无意地道,“其实你若喜欢喝,让如春嬷嬷学了便是,何必天天麻烦外人?”
宗政逸一提这事,苏映月才想起来,啊逸似对颜默清还有误会没解开。
于是,她便将天下第一书堂,有她书中残页的事,言简意赅地告诉给了宗政逸。
闻言,宗政逸眉头一拧,眸色深了几许。
“师父,看了之后也认同了?”
苏映月点了点头,“师父,这墨、纸都是老东西,而且字迹也不算清晰。”
“对于天下第一书堂,照旧并不算难吧?”宗政逸眸光微沉,声音瞬间冷沉。
这颜默清,还真是狡猾。
明明已经捉住了他的破绽,却这么轻而易举地粉饰太平了。
就连他的师父,竟然也看不穿。
他越发坚定了,绝不能吃无忧草。
无论因为什么,若是让颜默清趁虚而入,夺走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。
那么他这辈子,都不会原谅自己。
咚咚咚!
高抵敲响了房门。
“王爷,是护国公府八百里加急,给王妃送来了一些东西。”
吱呀——
宗政逸开门,接过高抵手里的细软。
高抵眸光不经意地划过秦王胸前,瞳孔便是一扩。
嘶……
秦王妃太会玩了,这是知道南疆要联姻议和,所以在王爷身上做记号呢?
如春嬷嬷在一旁瞧了,心底暗骂高抵这个没眼力见的二愣子。
她立刻瞪了高抵一眼,呵斥道:“这么冷的天,还不赶紧关上门,你想让王爷冻坏吗?”
高抵心底虽然泛着嘀咕,但还是听话地关了门。
王爷就算赤身练剑,都不会生病,这还披着外衣,里室还点着炭火呢,怎么就能冻到?
门一关,如春嬷嬷便立刻提溜着高抵的耳朵,走远了才下狠手抽着高抵的胳膊。
“难怪你到现在,都追不到张姑娘,这个没有眼力见的二愣子!”
高抵想起王爷胸前的刺青,嘴角不自觉地傻笑着。
他学王爷,也在胸口刺上张琼思的名字,她会不会感动得以身相许?
如春嬷嬷见他听不进去,无奈地摇了摇头,随即话锋一转。
“高抵,你去广南将翠花接回来,再找几个有经验的稳婆回来。”
王爷和王妃没有经验,这些事情,她得帮忙想着才行。
高抵一脸不解地问道:“如春嬷嬷,王妃的预产期不是没到时间呢么?”
如春嬷嬷冷冷地斥责道:“你懂什么?肚子里的孩子,哪里管什么预产期?他想出来,谁也拦不住吗,所以稳婆要提前两三个月养在府邸才稳妥。”
高抵连连点头,毕竟是世子。
他自然也是上心的。
只是,暗处的朱绍远刚好将这些听进了耳里。
皇上给他的密旨,便是要在秦王妃生产时,去母留子的。
他怎么会让秦王妃顺利生产,但是高抵毕竟也算是秦王的左膀右臂,他也不能对他痛下杀手。
他沉思半晌,转身便找到了自己的亲信。
“你们务必在高抵抵达广南前,将里面会手术的医师全部……”
朱绍远着,在脖子上比量了一个手刀。
麻子脸听了,脸色瞬间一变。
莫家军谁不知道,秦王妃在秦王心目中的地位?
他立刻低声道:“朱军师,若是让王爷知道了,怕是会让兄弟俩个求生不能求死无门啊!”
朱绍远眼底划过一抹失望,但还是掏出了皇上的飞鸽传信。
“这是皇上的密旨。”
麻子脸和大蒜鼻接过一看,心底瞬间一凉。
其实,莫家军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