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别人计划的一环。
他们这边忙忙叨叨,而苏映月和宗政逸便惬意了许多。
晋天磊和张御医俩人,也终于不再为抢夺汤圆争得面红耳赤了。
因为晋天磊移情别恋了,他将目标对准了烧麦。
“子,你要不要跟师祖学习机关术?你父王天赋有限,不过师祖看你骨骼清奇……”
烧麦翻了个大白眼,脸上写满了抗拒。
他堂堂一介佣兵王,别区区机关术,就是造火箭炮和冲锋枪都不在话下!
等等……
这老头自己是宗政逸的师父吧?
他随即眯起了桃花眼,两眼完成了一道月牙,腹黑一笑。
到时候,他要收这磨磨唧唧的老头为徒弟,让宗政逸喊自己师祖!
宗政逸似感受到了,烧麦的算计。
他阴恻恻地凑近,幽邃的眸子深不见底。
仿佛是在警告他,不管他如何折腾,自己都是他老子。
又威胁现在弱的他。
烧麦随即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,百试百灵。
“哇……”
他胖乎乎的手,指控一般地指着宗政逸的鼻子,哭得越来越委屈。
“宗政逸!”苏映月一听到了烧麦委屈的哭声。
她便将尿布,递给了蛊帝颜如玉。
颜如玉接过尿布,娴熟地帮大包子换了尿布。
而苏映月几步走到二人近前,立刻不满地从晋天磊手里夺回孩子。
“师父,你怎么和宗政逸一起欺负孩子?!”
晋天磊:“!!!”
他、他拐个徒弟,怎么就成了欺负孩?!
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不善地看向了宗政逸。
“你子跟我出来,切磋切磋!”
宗政逸闻言,脸上每一个毛孔都写满了拒绝。
跟自己师父切磋不可怕,可怕的是如何不着痕迹的输!
他随即看着,一脸得意趴在苏苏怀里烧麦,眼睛陡然一亮。
宗政逸随即看向了如春嬷嬷,语气里透着委屈。
“如春嬷嬷。”
如春嬷嬷见状,立刻像护崽子的老母鸡,伸手就提起了晋天磊的耳朵。
“你个为老不尊的东西,王爷如今已经是父亲,你还在这里闹什么幺蛾子?!”
着话,如春嬷嬷便提溜着他走远了。
晋天磊张了张嘴,看着如春嬷嬷凶巴巴的神情,唇角却不自觉地勾起。
在外面鼎鼎有名的武器大师,在如春嬷嬷面前就怂从了老鼠。
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宠溺呢?
一个月,在宗政逸和蛊帝颜如玉的帮助下,苏映月睡得香吃得香,时间转瞬即逝。
唯一美中不足,她坐的这个月子,所有人都不准,她离开这间房。
而且,还是全票通过,包括叛变的颜如玉。
不得不,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个插曲。
某日的夜里,忽然数十个蒙面高手,一看招式便是属于北方家族。
齐齐潜入了颜默清的病房,宗政逸看了一眼熟睡的女人。
他幽邃的眸底划过一抹无奈。
算了,自己女人欠下的情债,便由他来替她还吧!
想到这儿,他披上外袍,便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,脚尖一点翻身上了二楼。
他利落地从木窗,直接跃入了颜默清的病房。
宗政逸一眼,便看见与黑衣人缠斗在一处的陈善斌。
陈家剑!
“颜默清,你们果然不是南夏人。”
颜默清波澜不惊的脸上,终于露出了一丝凝重。
宗政逸见状,眼底划过一抹得意。
“放心,你救了我的女人,我今日是来替她偿还人情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