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他的话,洛蓝知道,他定是想到了他的父亲,想到了那个于他来,没有亲情可言的皇上。
她抬手,将他额头上堆积起来的皱纹抚平,轻声安慰道:
“皇上身居高位,总会担心有人对他的位置有所窥探,所以才会多疑,他为君,你为臣,就像你所言,君前莫多言,言多必失,就算你有一万句苦衷,都抵不过他的一句:你大胆。”
到这,她眉目流转,深情的着他,又继续道:
以后,能不能答应我,不要把你想宣泄的感情拿到他的面前去宣泄?那不但无用,反而会让他觉得你太过矫情,对你丛生疑虑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听着她温情的话,冷钰转过身来,与她西目相对的瞬间,轻轻点头道:
“蓝儿,这一切我都知道,我早就应该明白,我不应该拿他为父亲待,也不应该对他有太多的情感奢望,你放心,以后,我不会在人前失礼了……”
听到他的话后,洛蓝抿嘴轻笑,将手抵在他的唇上,轻声呢喃着,
“相公,你好奇志在哪里吗?”
“嗯。”
冷钰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心,重重的点头,他的瞳眸与她的美眸相遇时,眼角不自觉的泛起一丝深情。
洛蓝狡黠的眨着眼睛笑了,她将手在他的唇上轻抚,露出久违的笑容,同时用低沉得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道:
“最近好累,皮肤不好,需要你的滋润,你若让我开心舒服了,我便告诉你志的下落。”
她的话让冷钰一愣,随即半抬起头着她,一边怜的轻抚她俊秀的脸蛋一边深情的着,
“娘子果然是来自异世中人,行事作风如此大胆,不过这男女之事哪有女人主动的?是相公慢怠了,相公自我惩罚如何?”
“怎么惩罚?”
她的眼里划过一丝清爽又调皮的笑意,冷钰在面对她这抹微笑时,彻底沦陷了,趁着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之际,嘴里坏坏的道:
“我罚我自己听你的话,今天的床第之欢,你让我如何,我便如何。”
居高临下,他那双俏眼突然变得迷离,着她这张绯红的脸蛋,他终于忍不住将吻落在她的脸颊之上,继而移到她的红唇之上。
那薄凉的唇,如黏腻的毒蛇在她的唇上游走,让她顿时觉得无比的舒畅,久违的轻松感,再次涌上心头。
他的手,己经将她胸前的衣物褪去,双唇不自觉的向下,却被她调皮的抬手阻止住了。
“不要……”
“为何?”
他的声音透着沙哑,眼神迷离的着她,“蓝儿不方便?”
她抿着嘴唇,涨红着脸,不停的摇头,“不是,你不是今天听我的,我还没有行使我的权利呢,现在不许。”
听她这样,他急躁的喘着粗气,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,他的唇,像老鹰叼鸡似的猛扑在她的唇上,让她猝不及防,吻到让她窒息。
一番热吻过后,他牵着她的手向下拉了拉,轻按在某处,呼着热气呢喃着,
“明天再听你的,今天……我等不及了。”
洛蓝知道,这几天她为了志的伤情没与他同床,他必定己经迫不及待了,所以也决定不再逗他,而是微闭上双眼,轻轻点头,准许了他下一步的动作。
得到她的允许信号后,冷钰突然像下山的猛虎一般,疯了似的到处觅食,以求得身体的愉悦和心灵上的宽慰。
红烛摇曳,微风躁动。
这一夜,不停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个人,用这曼妙的时刻,洗去了白天时的繁累,洗去了傍晚时的惊慌,有的,只有人间亲密的互动……
清晨的天空刚刚泛出一丝鱼肚白,洛蓝便悄悄的翻个身,准备起身,她稍一动,冷钰便被惊醒,他轻声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