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要巴结魏家,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的得罪永安侯府吧?”
花容觉得不解。
太子妃就算不得太子的心了,还有皇长孙傍身,只要太子不昏聩到宠妾灭妻,永安侯府的荣耀就不会衰败,连她都能想明白的道理,其他人难道想不明白?
李湘灵撇撇嘴,很是不高兴的:“那个贱人当然没有这样大的脸面,是那位侧妃选在今日回魏家了。”
侧妃既然是妾,便没有回门之,宫里的妃嫔想要出宫一趟是很难的。
太子妃入宫这么些年,便是永安侯府的寿辰都没能回府参加,只派宫人送了许多好东西来,这位侧妃刚被纳入后宫便能回府参加妹妹的生辰宴,可见有多得太子欢心,也难怪众人要给几分面子。
想明白缘由,花容又问:“魏姐给二姐下帖子了吗?”
魏明萱在外人面前都装得柔弱无辜,便是为了膈应李湘灵,也该给李湘灵送帖子的。
李湘灵哼了一声,很是不屑的:“我才不会去参加她的生辰,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简直恶心死了!”
“可是奴婢觉得二姐应该去,”花容不赞同的,“太子妃向来贤良大度,二姐与魏姐不睦,外人总是会浮想联翩,而且世子和魏公子之前也闹得不愉快,正好可以借机去缓和一下关系。”
“不可能,这样不就显得永安侯府低他们一头了?”
李湘灵这三年在魏明萱手上吃了很多亏,她巴不得能撕烂魏明萱的脸,才不会让魏明萱有出风头的机会。
花容知道她是个炮仗脾气,一点就着,着李屹:“世子,奴婢有些话想单独跟二姐,可以吗?”
李屹不是很相信花容,冲江云骓挑眉,江云骓问了句:“有什么话是我们不能听的?”
“姑娘家的私房话。”
花容不愿多,江云骓想了一会儿还是默许了。
花容拉着李湘灵去到另外一边,李湘灵以为花容要讲什么大道理,让自己以大局为重,没想到花容停下来的第一句话是:“齐王妃还没有死。”
李湘灵瞪大眼睛,下意识的要惊呼出声,花容一把捂住她的嘴,压低声音:“这件事关乎永安侯府和太子妃的荣辱,二姐莫要大呼叫。”
花容的语气很严肃,李湘灵冷静了些,眨眨眼示意,花容这才放开她,继续:“三年前齐王妃在郴州是诈死,这位侧妃又恰好是在三年前被寻回的,这个时间点太巧合了,奴婢身份低微,没办法接触到她,麻烦二姐帮忙这位侧妃到底长什么样。”
李湘灵还是觉得匪夷所思,四下张望了一会儿:“太子殿下也是见过萧茗悠的,如果她们是同一个人,太子殿下怎么可能纳她做侧妃?”
那可是太子殿下的皇婶啊!
李湘灵不知内情,感觉花容仅凭时间就推测两人是同一个人委实有些太过武断了。
花容并不解释太多,只:“奴婢只是直觉有问题,二姐帮忙确认一下,对太子妃也有益处。”
太子对这位侧妃宠的紧,要是这位侧妃也生下儿子,太子妃今后要面临的变故就太多了。
花容的话不无道理。
李湘灵有些犹豫,花容又:“奴婢已经当着陛下和忠勇伯的面过齐王妃诈死的事,若奴婢的猜测是真的,只要忠勇伯愿意上奏让陛下到郴州开棺查验,真相很快就会浮出水面。”
开棺查验,那不是得挖开齐王的墓?
李湘灵之前觉得自己任性妄为、天不怕地不怕,这会儿听到花容的话才发现自己这是巫见大巫了。
她的胆子比花容可差远了。
李湘灵一直很想抓住魏家的把柄,现在花容给她了思路,她只思考了片刻就答应下来。
花容又叮嘱她:“二姐不必太心急,今日若是打探不到,也可让太子妃帮忙,侧妃再得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