嗡响。
听不清楚白霜羽后面说的话，看唇形也能知道不是什么好话。
反正，她一向如此，狗嘴吐不出象牙来。
习惯就好。
“这一巴掌下去，你最好想一下后果，如果，老夫人问起来，我说是你打的，你猜，她会怎么想？”
白霜羽被夏芊芊甩开，后退了一步，眼神犀利。
“你敢说！”
夏芊芊摸了摸左边的脸，红肿火辣辣的疼，口腔里她甚至抿到了甜腥的血味。
“你可以去祈祷我不会说。”
白霜羽气急败坏，跺了跺脚，看着夏芊芊推开娱乐室的门走了进去。
她不能进去了，老夫人让她出来，有话要单独跟夏芊芊说。
这个时候要是进去，会惹人反感。
至于，夏芊芊怎么解释脸上的手印，真的要看心情了。
老夫人正在摆着黑色的棋子，棋盘上的棋，已经新的一局。
“会下棋吗？”
夏芊芊点点头，“会一点。”
老夫人把手里的黑色棋子放下，头也没抬的说道“陪我下一把。”
夏芊芊走了过去，坐在老夫人的对面，手边是白色的棋子。
她不明白老夫人什么意思，哪有客人用白色棋子的？
棋局开始了，夏芊芊也没顾忌老夫人的脸面，就是横冲直撞，佛挡杀佛。
随着老夫人最后一颗黑色棋子落下，夏芊芊心里绷紧的一根弦断了。
“我输了。”她承认技不如人。
这年头，年轻人会下棋的不多了，本来这东西就是个有钱人家准备消遣的娱乐设施。
她也是小时候跟着夏渊玩过几次。
老夫人看了一眼棋盘上摆放的棋子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。
棋子走的每一步，都能反映操控人的内心。
夏芊芊的棋很乱，她有心事。
“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。”
老夫人的眼神从棋盘上移开，看了一眼夏芊芊，一眼就看见了她红肿的左脸。
夏芊芊没接话，她不知道老夫人在夸她，还是其中有别的意思。
“你跟宫熠现在怎么样了？”老夫人问。
“您想问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吗？”
老夫人笑了笑，她发现夏芊芊这个女人比她想想中要有自知之明的多。
只可惜，她没有背景实力，跟宫家完全是一个天上，一个地下。
龙跟麻雀终究不能想爱。
夏芊芊捏了捏手心，回答“就如您心里想的，我就是个拿不上台面的人，不会威胁白家跟宫家之间的关系。”
老夫人加深了几分笑意，对她的回答很满意。
“常态浑浊，难得你还清醒，等他们两人结婚，我会给你一大笔钱，送你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