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大哥查过,那范敏儿之前的手还好好的,如今突然成了残疾,定有隐情。再则,他这辈子没再想过要娶媳妇,就婉拒了。”
几人又聊了会,随后继续练舞。
黎语颜立在一旁思忖,才两日,范敏儿的手废了。
两日前,范敏儿就是抓了夜翊珩的手,想……
难不成,那日到范敏儿哭着跑出某人的寝宫,一是因为羞恼,二是因为手腕的疼痛?
是夜翊珩将范敏儿手腕掰断了?
带着这个疑问,黎语颜散学后回到东宫听风苑的第一件事,便是让妙竹去打探消息。
一个多时辰后,妙竹才回来。
“姐,这消息真难打听!”
黎语颜亲自倒了杯水,递给妙竹:“越是难打听的,越真。”
妙竹也不客气,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,道:“婢子是真没打听到,但隐在暗处时,听到有宫女走过,太子殿下把范敏儿的手掰折了,并且让她赶紧嫁人,这才连夜送出东宫的。”
黎语颜眉心一拧,夜翊珩竟然真的是个阴鸷冷酷的疯批!
不过,范敏儿也是犯贱,咎由自取。
但不管怎么想,黎语颜总觉得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。
一个疯批,一个犯贱,不是挺配的么?
而她偏生被疯批绑在身旁……
当真是头大!
这时,屋外传来松果的声音。
“姐,殿下派奴来请!”
黎语颜忙敛了心神,起身:“松果公公,殿下是有事?”
松果笑道:“殿下派奴来请姐,与殿下一道用晚膳。”
“好,容我换身衣裳。”黎语颜淡淡一笑。
心头腹诽,疯批要她一起吃饭,这莫不是鸿门宴吧?
松果颔首:“奴就在此等候姐。”
黎语颜点了点头,在妙竹陪伴下,去了里屋。
只几步路,她脑中心头弯弯绕绕了好几圈,若是疯批等会发了疯,要她命,她如何自保?
走到里屋,打开梳妆匣的最底层,黎语颜拿出一包银针藏入袖中。
觉着不够,伸手到一旁的瓶瓶罐罐。
见状,妙竹眼眸一缩:“姐,你这是?”
匣子底部这些瓶瓶罐罐,有些是姐所制的毒药,有些是解药。
黎语颜扯了扯嘴角,压低声音:“我这不是以防万一么?毕竟我曾经明着了好几遍撮合那人与范敏儿的,我怕那人迁怒于我。”
更关键的是,不管是梦里,还是现实中,她好几次被他掐着脖子了。
万一脖子与范敏儿的手腕一般,被“咔嚓——”
折断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