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语颜清澈如水的美眸迅速涌上水雾,她若是真的嫁给他,那是她眼瞎!
“嗯?”他的声音拖长,带着无尽的威压。
黎语颜咬唇屏住眼泪,唇瓣差点咬破时才道:“臣女明白,断不敢做令殿下不爽之事!”
夜翊珩神情一动,似笑非笑道:“如此甚好!”
天家基因不错,眼前这人端的是公子无双,风华绝代,行的事却是无赖,疯批,带着丝变态。
黎语颜心头骂了百八十遍,却不敢骂出口,生怕这个疯子再抽什么疯。
“退下。”夜翊珩挥了挥手。
此刻不见,感官却变得异常清晰。
所有感知统统放大了不止百倍。
她的肌肤那般嫩,那般柔,她的血那么香,好似带着芬芳。
就连她的头发丝蜿蜒在他胸膛上,都好似在勾引着他。
这个女人若在此再待下去,他保不齐对她再做点什么更疯狂的。
黎语颜木然转身,打开门出了去。
外间的妙竹与松果见状,立刻过来。
带到她白皙的脖颈上那清晰的带着血珠的牙印时,妙竹的眼泪瞬间滚落。
“姐,你流血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黎语颜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。
罪归祸首还在房中洋洋自得。
他日,她定要在他身上咬上百口,千口!
如此,才能泄她心头之恨!
妙竹欲拿帕子去按黎语颜脖颈上的伤口:“姐,会不会留疤啊?”
黎语颜摆手:“先别碰,好痛。”
松果完全木在原地,黎五姐脖子上还在不断冒着血珠,他家殿下这等行为,不就是诠释着不行么?
要知道宫里某些有了很大权势的大太监,动用权利与金钱,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会娶妻纳妾。
可有些事情,那些大太监做不了,便变着法子折磨他的那些妻妾。
像是这般咬人的行为,时常有耳闻。
他家殿下难不成也是因为这个缘故?
天哪,殿下好可怜,黎五姐也好可怜!
黎语颜僵着脖子回了听风苑。
在镜子里到自己的脖颈上那清晰的牙印时,她忍不住想骂,牙口那么好,干嘛不去食铁啊?
那疯子对她的脖颈究竟有何执念?
动不动掐也就罢了,如今竟然咬了,那他日是不是会直接啃?
疯子的想法委实不可理喻!
她得先稳住他,否则不能去国子监,自己的计划便功亏一篑了。
清洗了伤口,让妙竹帮忙包扎后,到赵妈妈躲在一旁泣不成声,黎语颜连忙劝:“赵妈妈莫哭了,伤口很快就能好。”
就这时,松果送来两瓶药。
“姐,殿下让奴送来的,一瓶治伤,一瓶祛疤。”
“给个巴掌给颗甜枣么?”妙竹哼道,“咬上一口,再来送药?”
这种事情,也就太子能做得出来!
松果眼巴巴地望向黎语颜:“姐收下吧。”
“药,我就不收了,你回去同殿下,最好留了疤,好叫我记得往后行事都要经过殿下同意。”
无奈,松果只好拿着药瓶返回。
夜翊珩知道药送不出去后,眉心一拧。
“殿下,姐最好留疤,好让她时刻记着行事要经过殿下同意。”松果垂首道。
闻言,夜翊珩面上冷峻更甚:“随她。”
自家殿下的气场瞬间变得冰冷,连带着整个寝宫的温度都好似降了不少。
松果不敢作声,将药瓶放到桌面后,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。
次日,太后回宫。
太后为天晟在寺庙祈福两月有余,对此,皇帝亲自率领文武百官相迎。
太后欣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