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，“对吧。”
聂言深回想了一下：“差不多。”
“那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？”贝陷入了深思。
以前她不懂薄子衍的爸爸为什么会将他拽到外面当着很多人的面打，后来问老聂才知道，他爸爸那么做是为了让薄子衍颜面扫地，让薄子衍从今往后都不敢再违背他的话。
但时隔这么多年，心里的创伤怎么着都应该没有恶化才是。
毕竟自从他们相识后老聂就对他照顾有加，薄父因为忙碌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对过他。
“这些年您跟他接触的多。”贝又问，“有发现什么反常的地方吗？”
聂言深想了一下，给了回答：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怪了。”贝很是想不通。
聂言深：“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？”贝追问着。
“我印象中他的情绪好像都一直维持在一个特定的值。”聂言深根据回忆跟她聊着，“只有你出现的时候，才会有那么一点点波动。”
贝眨巴了一下眼睛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不上来，但有些奇怪。”聂言深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，没有告知贝他的猜测。
结合薄子衍之前跟他的话来。
答案其实已经很明显了。
“我先出去一趟。”贝似是想到什么，忽然站了起来，“回来再跟你细聊。”
聂言深嗯了一声，也没问她去哪儿。
一个时后。
贝跟丁特助在一家咖啡厅碰了面。
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，丁特助心脏有些忐忑：“你找我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想跟你了解一下薄子衍。”贝搅拌着咖啡，语调随意中带着几分亲和，“不知方不方便？”
“这……”丁特助略显迟疑。
“只是简单问问。”贝自然的跟他聊着，努力让他放轻松，“追人嘛，总得了解一下他的喜好之类的，你当他特助这么多年了，肯定比我知道的多。”
“这个啊。”丁特助松了一口气，“你随便问。”
“他喜欢吃什么？”
“总裁不怎么挑食。”
“他刚接管公司的时候公司是不是有些人不太服气？”贝慢慢跟他聊着，一点点降低他的防备心。
“还好。”丁特助回想了一下，认真回答，“总裁名校毕业，又是从底层一点点做起，大家都挺信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