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病的客人太多,人家心里有恨,做啥事你也猜不到。不定报复你,一把火烧了青楼一把火烧了你。
没得病的,人家也不敢来。一个得病了的姑娘还出来接客,以后还会不会?
咋样都是完蛋。
“大人,我店里的姑娘可都是干干净净的啊,我这儿半个月就会请人来把一次脉,半个月之前,我这姑娘都好好的啊。”
流星,“就这几天,我身上开始痒。”
绣娘抽抽搭搭,“我也是,也就这几天。”
王兴民手轻轻拍着桌面,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是外头的男人故意传染给楼里的姑娘呢?”
老鸨想都没想就,“一定是。”
王兴民示意两位姑娘回想,“你们想想,最近这半个月,你们都接触了哪些客人?越详细越好,一个都不要漏。”
老鸨看向自己楼里的姑娘,拧了她一把:“你赶快想一想,你最近这段时间的接了哪些客人。”
流星想了想,了几个人名。
绣娘抽抽搭搭,也了几个人名。
苏毅在一旁记录下来,王兴民看过之后,冷笑一声:“你们想好了,就是这些人嘛?”
流星和绣娘都低着头不话。
王兴民拿记录给老鸨看。
两个老鸨看了之后,其中一个拍大腿:“不是还有个辛爷嘛?绣娘你干嘛不?”
“是啊,流星,他要给你赎身,这话都了多久了,我看就是个大骗子,你还护着他。”
这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出辛爷这个名字。
流星和绣娘原本低着的头,猛地抬起,震惊地望了对方一眼:“你也认识辛爷?”
“他也要给你赎身?”
两个姑娘震惊地看着对方点头。
“他不是在京都只有我一个女人嘛?”
“他他要给赎身的。”
“他也了给我赎身。”
两个老鸨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点都没觉得这事情有多难理解。
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
何况还是一个嫖娼的男人,嘴里就没有一个字能信。
这些傻姑娘哦,还是太年轻了,被男人一两句甜言蜜语就哄得不知道天南地北了。
她们可不一样,她们认的只有银子!
银子才不会骗人。
王兴民没有迟疑,去了顺天府,找了府尹莫浔,直接将这个“辛爷”作为传播花柳病的疑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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