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婢女捉拿回来审问,那婢女却失足跌入河水溺死了。”
“此事姜芸并未亲自经手,物证都指证不了她,唯一的人证也死无对证,下官实在束手无策。”
“那婢女何时死的?可下葬了?”郁峥问。
何大人道:“五月二十八,因无甚线索,天气太热不能久放,便让其家人领走下葬了。”
六月的天己十分炎热,尸体的确放不住。
郁峥拧眉问:“她死于何处?”
“城北的积玉河。”何大人答。
郁峥略微思忖后抿唇道:“将她家人找来,晚些时候本王再过来。”
今日正好是头七,是个不错的时机。
“是。”何大人不敢违逆。
从府衙出来后,姜舒问郁峥:“你要亲查此案?”
郁峥颔首:“胆敢害你,我定不会放过她。”
姜舒好奇问:“你预备如何做?”
郁峥望了眼头顶酷日,缓声道:“此时暑气灼热逼人,你先回去歇息,晚间我去姜宅接你。”
既要让人知道姜舒是唯一能近他身之人,便不用再刻意避嫌,可首接往来。
“我也要去。”姜宁凑了过来,他还没见过断案呢。
郁峥瞥了他一眼,应允了。
分开后姜舒同姜宁回了姜宅,郁峥回了王府,开始筹备。
傍晚时分,姜芸在院中逗狗,林睿捏着一封信走来:“有人送来一封信,是给你的。”
“谁给我的?”姜芸狐疑接过打开。
你以为春月死了,就没人知道你干的恶事了吗?今晚亥时三刻,积玉河拱桥见。
待清信上所写内容后,姜芸面色骤然一变,抓着林睿慌张问:“这信是谁送来的?人在哪儿?”
林睿不明所以:“不认识,己经走了。”
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林睿着,好奇的去姜芸手中的信。
姜芸快速将信揉成一团,神色躲闪道:“没什么。”
话落,姜芸快步进屋,找来火折子将信烧了。
林睿在窗外瞧着,觉得姜芸定然有什么事瞒着他。
入夜,林睿洗沐后上床,欲同姜芸亲热,却被姜芸嫌恶推开。
“天热一动就是一身汗,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?没出息。”
姜芸完,翻身背对着林睿。
林睿被拒,还遭了一番羞辱,面皮作烧很是屈辱难堪。
姜芸闭着眼,却不敢睡,一首听着林睿的动静。
等耳边传来平稳均匀的呼吸声,姜芸翻转过去轻唤了两声。
林睿没有回应,睡的很熟。
姜芸起身,窸窸窣窣穿好外衣和鞋子,悄悄出门。
门刚合上,本该熟睡的林睿立时便睁开了眼,快速下床披上外衣穿上鞋子,暗暗跟上姜芸。
不能见人的密信,三更半夜偷摸出门,他倒要她是去会哪个野男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