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邹氏坐在那椅子上翘着二郎腿,手中喝着茶很是惬意,似乎已经惯了如此的场面。
那婆子倒是熟练地将那凤和的后衣领子拽了起来,将她从那屋子里面拖了出去,过了一会儿才折了回来。
等到那婆子进了门,邹氏赌气似的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放,还不解气地冲着那凤和走的方向骂着,“整日在身边养个祸害,我这心早晚被这帮畜生给造完了!”
“夫人想要安心的法子是有,只是夫人肯不肯做了!”婆子又给邹氏添了杯茶水,耐心着,“我们凡事总要多为自己想一些,那凤和对我们来都是个威胁,夫人要早做打算才是!”
邹氏一听这话,脸色旋即僵了起来,她自然知道这婆子的是什么意思,她是自己身边的老心腹了,这话里话外的都能明白个透彻。
只不过她之前也想过,但那终究是一条人命,这么大的事情若是瞒不住,自己在南宫府算是完了!
“这……这事情太大!”
“哎呀夫人,这府里面哪个人不是手上攥着几条人命?并且您手上已经不干净了,还差这一条吗?万一东窗事发,想后悔可就来不及了!”那婆子劝着。
手中的方帕紧紧地攥在了手中,邹氏定定地望着那窗外,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,但最终还是松了口气,“好吧!”
南宫翎睡醒一觉已经是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了,太阳压过了山头,点点橘黄的余辉从那山头涌现出来,给了大地最后一点光芒。
许是听着动静,门外的春花端着晚膳走了进来,一盘红烧肉,一盘松仁肚,一盘凉拌黄瓜,一盘人参乌鸡汤。
“贺儿呢?”南宫翎起身,套上那件褐色的衣衫,揉了揉有些模糊的眼睛。
“少爷快来了,秦大夫人那边差人来让少爷后儿去学堂里跟着那府里的少爷们去读,让明日好生准备准备,少爷已经八岁了,还是个孩子心性,也该磨砺磨砺了,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要你自己扛着!”春花将那饭食一一放在了桌子上,又补了一句,“饭食我都测过了,没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