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理啊!”南宫翎顺着南宫墨的话,嘴角挑起一抹邪笑来,“爹不想听不是?爹一开始也就没想听我辩解,这不是单纯地想来找我撒撒气是什么?!”
“你……”
“爹既然不是来理而是给大夫人撒气的,现在气撒了,你也可以走了!”南宫翎转身不再南宫墨,身上那清冷的气势将南宫墨的也是一愣。
自己的女儿竟是这样一副倔强的样子,自己竟然不知道?
“好!”南宫墨嘴中不断地叨念着,在原地来回踱步听见南宫翎的话整个人像是要炸毛了般,“好,你以为这破地方我愿意待吗?”
“那就赶紧走吧!别坏了我的心情!”南宫翎依旧是下巴高挺,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,泪痕在留在脸颊上,歪歪扭扭,那肿胀的半张脸上去很是滑稽。
望见南宫翎这幅样子,南宫墨想什么却也无从下口,走又不甘心,不走却又无话可,最后踌躇了一番,还是冷哼了一声便甩袍疾步走了。
等到南宫墨走后,南宫翎这才松下一口气来,心中无限惆怅,在现代自己的父母自己如命,他们现在一定很伤心吧!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走了,本想南宫墨也会像自己的父亲一样,可是他偏偏让自己觉得这世上根本没有亲情所在。
都虎毒不食子,南宫翎现在不敢苟同了!
墙角传来了细细碎碎的声响,南宫翎随即警觉了起来,“谁在那里?!”
听到南宫翎这么,墙角露出了半个头,南宫贺那半张挂着泪的脸探了出来。
“贺儿?”南宫翎竟没主意南宫贺何时在那墙角偷听!
拿袖子摸了摸脸上的泪水,南宫贺强忍着泪水从那墙角向南宫翎走了过来,但满心的悲伤让那泪水如同满溢一般喷薄而出,嘴一咧,哭的更盛了。
“姐姐,爹是不是不要我们了?”南宫贺哭着问着南宫翎,的脸蛋被泪水冲花了。
随即又摸了摸南宫翎肿起来的脸,“他打了姐姐,今后就再也不是我爹了!”
“傻贺儿!”南宫翎的眼泪在望见南宫贺那一刻便再也控制不住了,姐弟俩在这诺大的南宫府相依为命,这个爹是两人唯一的希望,现在这个希望也破灭了。
南宫贺心中那最美好的地方也七零八落,他那颗孩子心在此刻彻底终结了。
“姐姐不疼,贺儿不用哭!”南宫翎为南宫贺擦着眼泪。
南宫贺却为南宫翎心翼翼地抹着眼泪,“都是贺儿不好,贺儿没用,保护不了姐姐!”
“贺儿还”南宫翎鼻尖微酸,忍住眼中的泪水,笑出了声安慰着南宫贺,“等贺儿长大了,姐姐就由贺儿来守护怎么样?!”
“嗯”南宫贺郑重地点了点头,随即将眼中的泪水抹干了,“今后贺儿除了为了姐姐,不会再哭了!”
“就算是为了姐姐,贺儿也不能哭!”南宫翎被南宫贺这话逗笑了,“你是男子汉大丈夫,大丈夫是不轻易落泪的!”
“贺儿记住了!”南宫贺郑重地点了点头,眼中却不似先前那般纯净了。
南宫翎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,但自己能做的就是让南宫贺在这有限的日子里面能够快乐地玩耍,等到日子到了,一切就由不得他了!
而贵芳园中,一抹粉红的身影慌慌张张地跑进那月亮门,穿过青石板路,越过高高的两颗海棠花,提起裙摆走上台阶,随后径直跑进了秦大夫人的屋里。
屋里喧闹声一片,南宫羽进门的时候,只望见周围一帮婆子围着那倒在床上不断吭叽的秦大夫人,众人慌张无措,只是叽叽喳喳耳语个不停,时不时有婆子向外跑着煎药、端水盆,望见南宫羽都恭敬地停下来行个礼。
来诊的大夫已经走了,南宫羽听训中听见秦氏昏倒的消息,于是急忙赶了回来,进屋就望见秦氏这幅样子,眼泪霎时间涌满了眼眶,南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