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跳了下来,环着双臂一脸坏笑地挑眉着。
殷离望着阿彪面色又冷了几分,怀中钳着南宫翎的手又紧了紧,南宫翎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挤出来了。
阿彪望见殷离不理自己,没有生气,只是扬着一脸灿烂又张扬的痞笑,转头瞥望见那倚着梧桐树流着血不断抽搐的黑衣人,眼神霎时变得意味深重,“来你惹了不该惹的人!”
黑衣人听见此声连忙捂着伤口踉跄着向后退着,惊慌恐惧地望着面前的两个人,脚下发软,起身却想要跳上墙头逃走。
“不能让他走,我有用!”南宫翎瞥见后,扭了扭此刻已经缓过来点的身子,冲着那阿彪沙哑地喊道。
阿彪听后立刻心领神会,脚尖点步移上前去,伸手将那刚刚飞上墙头的黑衣人的脚给抓住,猛地将他给拽了下来。
“你是真不乖啊!”阿彪咧嘴一笑,黝黑的皮肤在这月光下发亮。
阿彪像着猎物一般望着眼前的黑衣人,脸上似善意却带着玩味的笑容让人心里发慌,黑衣人四顾无路可逃,手中的血似是开了闸的大坝,挥洒了满地,让这的院落笼罩着无尽的杀戮。
“身为一个杀手,早就应该有身死的觉悟,可惜了你有这一身的本事,却违背了做杀手的最基本的底线!”阿彪缓缓踱步向那黑衣人走去。
黑衣人面露惊恐,他不断地扶着墙向后退去,最后无路可走,他只得又挥着剑冲了上来。
阿彪似是猫捉老鼠一般玩弄着眼前奄奄一息跌跌撞撞的黑衣人,手中的匕首一次两次地在这月光下挥舞着,黑衣人身上的刀伤一道两道地叠加着,直到最后黑衣人狼狈趴着,身后是一道宽宽的血印。
“某人的手该撒开了吧!”阿彪咧着嘴笑着,将身下的黑衣人踩着,眼神游离在殷离和南宫翎之间。
殷离面色冷冷,与那阿彪对视许久后,这才手一抬南宫翎整个抱了起来,向一边的台阶走去。
“别杀他,我留着有用!”南宫翎虚弱地喊着,随即只觉得每动一下,浑身针扎似的疼。
“好,都听你的!”阿彪吊儿郎当地着,挑了挑眉后,眼睁睁地望着殷离将南宫翎抱起,脸上是似笑非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