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姐为人凶狠毒辣不,还……还私会男子!”环月完便跪在地上磕头不起。
南宫翎转头望着身下的环月,她真是要将自己置于死地啊!
要性格古怪算不得什么,若是待嫁闺中的姐与男人私会,传出去整个门楣都要有染,这可是再严重不过的事了!
一旦被证实,自己可是要被浸猪笼的!
众人一片哗然,这下当真是都惊的不出话来了!
秋月风尘仆仆地从门外走了进来,望见众人严肃着脸,顿时将脸上的紧张气都收了回去,凑到南宫翎耳边道,“二姐不好了,今日贵芳园有异,阿彪一直未归,姐还是赶紧撤了这宴会,回到柳翠园!”
有异?自己明明是要阿彪趁此机会去劫春花,今日下人们都受打点,未免有些守卫松懈,阿彪武功高强是有机会将那春花撸出来的,可是为什么又有异?
“翎儿,这等败坏门风的事情……”秦大夫人一听,顿时恨铁不成钢似的掩面心伤了起来,“这等败坏门风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!”
“孽畜!”南宫墨气的嘴都有些漏风,“我养你做什么?我养你就是让你给我丢人的吗?赶紧那畜生是谁?找人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!”
翠芳在一旁听着,左右环顾过后,还是提起裙摆跪在了地上,轻声道,“奴婢翠芳,跟随姐多日,并没有见过什么陌生的男子!”
“翠芳你……你不能为了姐就胡编乱诌啊!”清喜在一旁拐着声调着,脸上还略微有些不屑。
“奴婢的都是实话!”翠芳完,便跪在地上磕头不起了。
“哼,自己做事不知检点还纵容你的丫鬟撒谎,我将这丫鬟拖出去乱棍打死才好!”邹氏在一旁捏着鼻子着。
“今天是老太太的寿辰,要打要杀的总是不好的!”方氏一听见如此,顿时轻飘飘地了一句。
邹氏没理方氏那茬,但随即冲着那环月道,“你倒是,二姐跟谁私通,好让我们开开眼!”
“是一个疆地的男子!”环月跪在地上瞥了南宫翎一眼,随即将头深深地低了下来,“那男子总是月黑风高去二姐的房里,他总是出现在柳翠园的楼里面,奴婢见他的时候都是在柳翠园的楼姐的闺房里面,姐的闺房平日里面除了秋月和翠芳,都是谁人都不让进的!”
“哟?”邹氏一听,顿时将自己微胖的身子一抬,身上的肉都一震,随即冲着门外喊着,“来人啊!将二姐的柳翠园好了没?可别让那没脸没皮的给跑了!”
门外慌忙跑进来一个面带讪笑的下人,躬身弯腰道,“回三夫人,早就锁好了,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,也飞不出来!”
“哟”邹氏一听这话,脸上却是得意洋洋,随即来到了老太太身边,“老太太,不如我们就去吧!这一自然能够分辨真假!你是不是啊二姐?”
邹氏冲着南宫翎挡的这一笑绝对是胜券在握的,但是南宫翎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,随即冷哼一笑,“你们若是愿意去,我自然奉陪到底,但若是那柳翠园没有你们所的什么男子,到时候要怎么办?”
邹氏一听这话,脸色僵了起来,望着周人都定定地望着自己,邹氏略微有些慌了,“都着我做什么?这南宫家的荣誉又不是我一个人扛着的?”
“可是三姨娘的丫鬟口口声声我私通,我不能平白无故顶了这屎盆子吧?!”南宫翎笑着,将那邹氏都笑的毛了,“谁人都知道私通可是罪大恶极,搞不好可是要浸猪笼的,三姨娘就听了单单一个丫鬟的话就这么深信不疑,怕不也是有什么猫腻吧?”
“这这这……我能有什么猫腻?”邹氏瞪大了眼睛惊诧地望着南宫翎。
而望见南宫翎那得意的笑的时候,邹氏霎时间又怂了,若是心中没底断然是发不出这般的笑来,难不成环月的消息有误?
这等大事可不能开玩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