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大夫?”秋月一愣,随即连忙点头道,“好,我马上去!”
“不用不用,我自个儿来了!”突然只听徐大夫推门而入,苍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哑音,望着南宫翎笑着摸着自己的花白的胡子,“我大外孙女遇见困难还知道叫我呢,真的是可喜可贺,我这些日子我可是一直在寻他,他可是不可多得的蛊母,我可不会轻易错过他!”
“你上次阿彪中蛊了!是怎么回事?”南宫翎问道。
心中大概也猜了个七八分,大概是徐大夫将他救了回来,但是既然能够躲过重重侍卫进了这康王府,南宫翎倒是有些高徐大夫了。
走到床前,徐大夫望了望南宫翎,眼中盛满了笑意,“蛊跟平常的疑难杂症不同,我知道这子跟着你忠心耿耿,你也对他十分重,蛊这种东西不常有,他身上的更是难得一见,是个稀有东西,你认真着,你外祖父我要教你家本领了!”
“他脉象紊乱,倒是有狂犬病的征兆,他内里有东西,不止一个,我从未遇见过这等情形。”南宫翎皱着眉头道。
“没见过就对了!连我都没见过!他身上的蛊与众不同,雄黄、蒜子、菖蒲三味用开水吞服只能除去一个蛊,但是,却去除不掉另外一个!只是这另外一个在哪里我还未来得及,这个好除掉的在他的内脏之中,另外一个嘛……”徐大夫拄着自己的下巴深思着。
南宫翎望着床上的阿彪痛苦的神情,当即皱了皱眉头,上下打量着他,眉间突然松了开。
“另一个蛊,在他的血管当中!”南宫翎恍然大悟般,惊讶这世上竟然有这种歹毒的蛊术!
“聪明!不愧是流着着我的血液,我怎么就没想到呢?”徐大夫听后顿时拿起了阿彪的手为他把着脉,确定了之后,又缓缓着,“来想要救他,得要将他的血液挑开才行!”
但是自己有些老花眼,拿着刀比划了半天,才慢慢下了刀,刀起,血顺着阿彪的手臂流到了地上,是黑血。
南宫翎端了个铜盆接着,不一会儿,就望见那铜盆里面出现了许多黑血,而恍恍惚惚,还能见血里面有什么在扭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