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低嫁,妹夫永远被我们兄弟压着,才不会敢造次,妹的日子也就会越好过。”
他的在情在理,裴承州一时也沉默了。
赵瑾道:“便这样吧,此事日后谁也不许提起,夺嫡之争,不是眼下的平阳侯府能掺和进去的。”
裴欢颜轻易不出门,也不必在意她会不会遇见五皇子又续上缘分。
裴承允恰好抬头,两人眼神相撞,皆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。
她与裴承允是一类人。
纵然她疼裴欢颜,可这份疼有限,并不足以叫自己牺牲一切成就她所愿,她向来只为自己而活,纵然对裴欢颜有感情和责任,在一定程度内她愿意让利,可同样的道理,感情有限。
裴承允显然也是同样想法。
一个裴欢颜,不能造成平阳侯府现有的局势立场变化。
现在也不到站队的时候。
“对了,妹似乎情绪不太对,母亲可知原因?”裴承允道。
“今日这般……妹情绪不对很正常吧。”裴承州道。
裴承允点头:“也是,大抵是我想多了。”
赵瑾微微皱眉。
能叫裴承允单独提一句的,她不觉得会是废话。
先前裴欢颜不待见周念慈时,她也曾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,不过后头裴欢颜言行也正常,她就没再多想。
来她最近是有些疏忽闺女了,后者除了每日请安用早膳,同她接触也不多了。
原以为是因为她忽然知道上进,不过听裴承允这意思,好像不太对头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赵瑾点头,“我得空会同她好生聊聊的。”
裴承允微微颔首。
因为记着这桩事,赵瑾翌日处理完铺子里的事后,就去了芷兰院。
彼时裴欢颜正坐在桌前听女先生授课,不过她眼神涣散,手上无意识拿着戳着桌面,显然是神游天外去了。
窗外,见到这一幕,赵瑾皱了皱眉。
这模样可不像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