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太异常。速度不仅快,目的性也很强,按照这个节奏来,他绝对是想要速战速决啊。如果是徐老头找他来做这件事情,那么现在来,己经到了收尾阶段了。”
“那我现在该怎么做?”蒋震问。
现在的他,也发生了变化。
曾经坚定地要做个清官,做个一身正气的官,可是,现在来自己的方向或许真的出了问题。
要知道,县长只是个二把手,很多工作都离不开县委记的支持。
可现在费南平记早就被耿东烈给搞定了。之前蒋震很多计划费南平还支持,现在费记见了蒋震是能躲就躲啊。县委常委会讨论的那些问题,都是些无足轻重的问题,真正的事儿都是私底下先斩后奏,根本不找蒋震商量。
“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,我怕是要被耿东烈给架空了啊。费南平记被耿东烈给洗脑了似的,县里连续发生了那么多起恶性事件,好几个重伤的,都被耿东烈付钱了事,后续根本就没有任何追查。”
“呵……”秦老笑着摇了摇头:“官场,不是,没那么多自己想怎么搞就怎么搞的英雄主义。你既然做官,就要懂得斗争,就要懂得对抗。只是,你这个斗争、对抗之时,一定要站好、站准、站清、站稳自己的位置。现在来,想要度过这次危机,怕是要特事特办了……徐老头的利益团体太强大了。比你我想象中都强大啊。”
“秦老,实话,我现在感觉只要在汉东,就离不了被徐老支配的痛苦……”蒋震发自内心地感慨。
其实,他还想——你秦老为什么不能再使使劲呢?
哪怕你秦老之前没有从汉东起步,但是,你的级别不比徐老低,你的势力也很强啊!
那些关系呢?那些人呢?找了个张志良,结果呢?这个张志良根本就不管这里的事情。
想到这些,蒋震就越发觉得自己的处境己经坏到不能再坏。
之前身边的人还他蒋震是老大,现在则发现我蒋震不过是个快要被架空干净的县长了。
“我来你这里之前,去找了找张志良记,他也己经注意到了昌平这边的情况。”秦老。
蒋震听后,立刻抬起头,“他怎么?”
“他对官场上的事情,自然是有办法,可是,对耿东烈没有办法。现在对付你的是耿东烈,所以,如果你想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,必须要特事特办,不能用单纯的政治手段来应对耿东烈。”
蒋震着秦老那意味深长的目光,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“您刚才问我跟耿思瑶的事情,是不是意有所指啊?”蒋震问。
“耿东烈应该警告过你不许靠近耿思瑶吧?”秦老问。
“对。”蒋震轻轻应了一声。
秦老继续道:“现在来,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。其一,你太年轻,我之前就你提拔得太快,提拔太快根基太浅;其二,虽然你提拔了,但是,你是二把手,不是一把手。权力运作上,存在很大问题。基于当前这形势,我希望你能主动靠近耿思瑶……也只有这样才能给耿东烈施加压力。施加压力的目的,就是延缓他对付你的期限。我跟张志良记了。年底的时候,他会将费南平提到市里,而后就提拔你到县委记的位置上……到时候会让你痛痛快快地杀一批!但是,倘若你不能延缓耿东烈的打击,那你极有可能在今年年底就败下阵来……当然,我还给了你第二个方案,那就是去南云省任职,那是我的老根据地,我能保证你的仕途绝对顺利。”
——
当蒋震在跟秦老讨论仕途问题的时候,付青则来到了李承民家门口。
她的肚子己经很大很大,可她的心情远比肚子给她的压力要大。
这种压力主要来源于婚姻生活的压力。
她怎么都没想到穆新飞会变卦……
之前让付国安给他安排了市规划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