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青青已经在柴房里关了好几日了。
外界的消息,除了崔禄娶了陈绵绵,其他的一概不知。
“求求你,我想见公子。我把这个给你。”白青青取下了手指上的一枚金镶玉的戒指,守门的厮见状,毫不犹豫地收了:“我给你带话,但是公子来不来,可不关我的事。”
“只要你把话带给公子,公子一定会来的。”白青青自信地。
崔庆平确实得到了消息,可他现在已经玩得正乐不思蜀。
“我等会就去。”
送信的厮话带到了,也完成了任务,在旁边又了几眼大家掷骰子,心痒难耐地压上了几个铜板,赢了,再玩,输了,再上,到最后那枚金镶玉的戒指都给输出去了。
只能灰溜溜地又回去守门去了。
白青青都等得望眼欲穿了。
“公子呢?他怎么没来?”
厮白了她一眼:“我怎么知道?话我已经带到了,我能把公子给你押来?”他抬头的时候向了白青青头上带的首饰,眼底都是贪婪。
白青青:“……”
一直等到第二天天亮,崔庆平依然没来。
孩子忘性大,估计是已经把她的话给忘掉了。
没办法。
白青青又把耳朵上的耳铛取了下来,交给厮:“你再去帮我跟公子一声。”
厮拿了东西,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再回来时,已经到了正午。
崔庆平依然没来。
厮还有借口:“公子他等会就来。”
白青青:“……”
孩子得等会,到底有多久,从白天又等到了黑夜。
白青青绝望了,“你再去帮我一声,只要公子来了,你要多少,我都给你。除了这些,我还有好多好东西。只要你带他来见我一面。”
厮嗯了一声,揣着东西又钻进了庆丰院。
已经吃过晚饭了,按理该洗洗歇下了,可里头依然灯火通明,不时传来呐喊声。
厮兴奋地揣着东西往里头冲,自然就没顾着迎面走来的人。
“瞎了你的狗眼,是等着去投胎吗?”青杏眼疾手快地挡在许婉宁跟前,叉着腰就骂。
厮瞥了一眼,扑通一声就跪了:“奴才该死,少夫人饶命。”
“你走这么急,做什么去?”许婉宁的声音清凌凌的,比青杏那火爆声音听起来悦耳多了。
厮当然不敢是去扳本的。
“白青青让奴才给公子带句话,她想见见公子。”
许婉宁嘴角漾起了一抹笑。
她还惦记着崔庆平呢。
可惜崔庆平,不知道玩得还记不记得他娘啊!
青杏狐疑地问,“她一个丫鬟,找公子何事?指望着公子救她出来?”
“她没,奴才也没问。”
“你倒是见义勇为,不是免费帮她传话吧?”青杏嘲讽道。
厮委屈地拿出了一根金簪子,“这是她给的辛苦费。”
倒是大方啊!
许婉宁呵呵笑:“公子是侯府嫡长孙,她是什么身份,也配让公子去见她?你好处收了就收了,该怎么做,不需要我教你吧?”
“奴才知道。”厮头触地,听到脚步声走远,这才抬起头来,了里头的火热,揣着金簪子就进去了。
话今天就不带了。
以后也不带了。
至于她许诺的好处?
等哪天公子想起她来了去她了,再呗。
反正少夫人也不能怪他,是公子自己想起来的,可不是他的。
白青青又白等了一夜。
而她身上,再也没有贿赂厮的筹码了。
许婉宁听之后,将那个年纪的厮换走了,这回守门的,是个四十多岁还没娶媳妇的马夫,在马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