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不要误会,在下并非来求你,只是条件而已,你可见了屋外那株龙炎香舌草?你此灵草可值一枚令牌?我倒不信,除了尊驾之外,贵门就没有识货之人!”
公孙勉脸色一变,张衍这句话没错,他十分清楚自己同门的脾性,如果能得这株灵草,十有是会同意此事的。
他只觉得胸中气闷,自己一时不慎,处处被对方拿捏住,压的他毫无还击之力,自入道以来,他何曾吃过这样的大庅咧了咧嘴,他无奈道:“好,那便遂了道友之意。”
那岳氏两姐弟在张行手中,他也不想弄什么花巧了,免得再节外生枝。
若是对方不满意,不管不顾将自己也扣在这里去换那令牌,那才叫丢人。
因此他果断从袖中取了一块竹符出来,摆在案上,指着道:“此便是铜竹符令,道友凭借此物,就可去那宝芝大会了。”
张衍拿起一,这令牌果然如传闻中一般无二,而且匆促之间,对方绝无可能作假,此时办得如此顺利,他不禁满意点头。
他如今扮演的是一个刚猛勇烈之士,因此毫不掩饰情绪,仰天发出一声大笑。
他那得意模样,公孙勉心中暗恨,目光闪烁,暗道:“哼!还当真以为得了令牌便是万事大吉了么?你若敢来赴会,我你如何将那一气芝取了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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