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药,已是过去了二十余载,也不知如今如何了。”
她正想得出神,却是有两道来势不善的虹光自东而来,一转折间,便落在两人前方。
只见两人面前一左一右站着两名年轻修士,左边那人神色阴鸷,身上玄光似火,飞扬跃动不止。
而右边那人,却是一身正清院执事的袍服,目光在刘雁依身上饶有兴地转动。
秋涵月一皱琼鼻,冲着左面那一声火纹的年轻修士喝道:“万彰,怎么又是你?”
万彰却不理会她,只是盯着刘雁依,他面皮一抽,指了指身旁那修士,道:“刘雁依,此次却不是我来寻你,要找你的,乃是这位正清院的文安文师兄。”
刘雁依目光移到那人身上,静静言道:“文师兄找师妹何事?”
文安低低一笑,伸手指了指万彰,道:“前日里万氏族中有一弟子死在荒郊,却是有人见曾与刘师
妹有过争执,此事甚难处断,师兄我唯有请师妹去正清院一行了。”
刘雁依赋性灵慧,一听这话无头无尾,分明还是如同前次一般寻麻烦来了,不过是高明了一些,寻了一个堂而皇之借口,自是不能随他前去,因摇头道:“师妹我并未做得此事,且文师兄之言乃是无理之情,恕师妹我不能相从。
文安淡淡道:“做没做得,却不是凭借口舌分辨,随我回得正清院,若是当真不是师妹所为,自会还你一个公道。”
秋涵月气吁吁嚷道:“我这几日都与刘师姐在一处,从未见得什么万氏门下,分明是你们诬赖好人!”
文安倒也不恼,只笑道:“那指不定你也脱不了干系,杀戮同门罪名不,若是还出手反抗,如是死了伤了。却也怪不得我出手无情,你等好自斟酌。”
这话威胁之意甚重。分明是以势压人。秋涵月听得气怒不已,刘雁依却是镇定如常,不慌不忙言道:“师兄所言,只是你一面之词。却是不公,若能请得师长出面。师妹愿意上正清院一行。”
久未出声的万彰此时突然仰天哈哈大笑,道:“刘雁依,你不要指望周掌院了。你怕是不知。周掌院前几日被孟真人请去炼丹,未有两月却是无暇来理会你了。”“刘雁依心中一震,她脑子转得极快,立刻察觉到今番此事不同以往,并非仓促发动,而是事先做好了周全准备。指不定她出外斩蛟一事也与对方有关。
此很可能是她入道以来最大危机,她临危不乱。暗忖道:“这两人修为高过我姐妹二人,且又如此有恃无恐,定是留有后手,他们要寻之人是我,但涵月妹妹若能觑准时机脱身,去找琴楠师叔主持公道,我便是被擒,也能叫此二人有所忌惮。”
只片刻间,她心中就拿定了主意,对着秋涵月低声道:“此二人是来寻我的,妹妹你稍候觅机出去……”
话未完,秋涵月却是急着道:“姐姐,妹妹我岂是贪生怕死之人?我不走!”
万彰冷声道:“走?哪里走?我实话与你们,今日你们一个都走不了!”
刘雁依轻轻一叹,她想得虽好,但无奈这师妹脾气拧,此举怕是行不通了,既如此,那不外是抛开一切,放手一战罢了。
秋涵月怒道:“万彰,张师叔当年杀破你们六川四岛屿,你们怎么不敢去寻仇,却来欺负他的徒儿?你是人!等张师叔回来,一定不会放过你!”
万彰面皮一抽,阴沉着脸道:“张衍,哼,我迟早要找他算账,如今却要先收拾了他的徒弟。”
当日他被张衍断去一臂,因是掉落在灵页岛上,是以也寻不回来了。
而修道之人身体乃载道宝筏,不可残缺,虽则后来从不能修道的嫡亲兄弟那处借了一条臂膀来接上,但当日被张衍追杀如同丧家之犬一般,被他视作平生奇耻大辱,一门心思想着要报复回来。
他曾学得一法,能取了女修元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