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便多留,就此告辞了,来日也请师兄来我少清一游,弟当扫榻以待。”
金敏长跟着站起,爽朗言道:“张师兄,今回弟不如你,来日我们再比过。”
张衍哈哈一笑,拱手道:“如有机会,定当奉陪。”他也是起身,亲自将这二人送出至府外。
待两人走后,他方才回转府中。
这时却一名侍女上来言道:“老爷,有一位自称姓祝的上明殿长老到得府上,要拜见老爷。”
张衍心中有数,不由轻轻一笑,暗想此人终于忍不住找上门来了么?便道:“让他来大殿见我。”
他跨过阵门,去了殿上坐定。
不多时,那祝长老就被侍女带至殿上,抬头一,见张衍端坐上位,左右两侧是手持金戈,身躯魁伟的力士,已有一方府主气派,急忙上前几步,打躬言道:“老朽见过张掌院
。”
张衍神情平淡,道:“祝长老怎想到今日来我府上?”
祝长老长两袖一摆,长长叹了一声,随后抬起头,很是惭愧地言道:“张掌院,前番老道我一时头脑发昏,竟然在掌院面前玩弄心术,实是不该,近日自感大限将至,对于此事实在愧疚于心,每每辗转反侧,夜不能寐,是以今日此来,乃是为登门赔罪的。”
那日大比之后,他徒儿袁燕回,翁知远各自得了一处上好洞府,他心中也是欢喜,只是没想到,待去功德院领那下赐之时,却被告知,那夺得得第一的刘雁依尚未挑选洞府,是以还轮不到他们。
祝长老回去一打听。得知刘雁依出门寻药去了,不知几年回转,心中便觉得有些不妥,于是亲上功德院要那下赐。
可此事乃是齐梦娇所管,推大比头名不择选洞府,其后弟子又怎能擅越?需等得刘雁依回来再言。
祝长老好话尽,对方却总是不肯。
他交好同门本就稀少,便是认得几个,也无法压得住齐云天的弟子,纵有百般心术也是无可奈何。只得回去耐心等待。
可这一等,便是七年时间过去,眼见自己寿元将尽,此事还是遥遥无期,他也是心焦不已,知道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。
但他反复思忖,却又不知问题出在何处,只能厚着脸皮去见齐梦娇。询问对方到底为何要如此拿捏自己?
齐梦娇也知是火候到了,因此不着痕迹的提点了几句,祝长老方才恍然大悟,原来是张衍从中使得手段。
得知真相后,他也是自嘲不已,枉费当初自己还以为做得隐秘。却不想早就被人穿了去,如今却是报应到了自家弟子头上。
一番慎重思索之后,才有了今日上门致歉之举。
祝长老把头一低,道:“千错万错,都是老朽昏聩胡涂。愿为先前过错领罚,只是还望掌院在同为一脉的份上,对老朽那两个弟子宽宥一二。”
张衍了他一眼,挑眉道:“祝长老既然把话开了,那我也不妨明言。”
祝长老知道张衍这一番举动,若只是出于报复。今日定不会见他,因此定是有所目的,心中有些惴惴,拱了拱手,道:“还请掌院示下。”
张衍那炯炯有神的目光投在祝长老身上,道:“如今我为十大弟子,但府中缺少门人,你那两名徒儿我倒是不差。可入我府中来修行,你可好?”
祝长老眼皮一跳,心中咯噔一下,却是有些迟疑不绝。
张衍静静坐在那处,也不开口逼他,其实早在大比之前,他就有了这番打算。
如今魔劫在起,为应对此劫,当要早作安排,培养出一些门人弟子为自己效命出力。
可师徒一脉中弟子不少,但出色的却是不多,多数也被他人选去做了门人徒众。
而他现下因专注修炼功法,无心慢慢挑选调教,因此就相中了袁燕回与翁知远二人。
一来二人天分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