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,方能躲过此劫。”
那玉霄派左陌听了,即刻大声出言道:“贫道且为诸位道友辟开一条去路来。”
众人心中也早有此念,可是眼下被魔头拖住,根本是有心无力,此刻听得有人愿意开道,都是大喜。
左陌把那祭在空中的星梭一指,顿时放出道道璀璨星芒来,锐气横溢,飞旋流转,将困在身周围的魔头迫退几步。
随即他自袖中取了一支五寸长的红烛出来,两指一夹,捋直了芯子,嘴中念念有词,脚下一踏奇位,叱喝了一声,这支红烛无火自燃,于这暗室之中光芒大放,手一拿开,道了声:“去!”
此物就化一道灼灼红火飞去,霎时驱散雾云,搅开一道两丈来宽的通路来。
被这红芒一照,那三十六只魔头似是畏惧,俱是一滞,往后退开了少许。
得此空隙,左陌一纵身,率先往里殿飞去,众人见状,也是纷纷纵身,往里而去。
张衍尚有闲心观察四周,他目光一转,便寻到了那疑似老魔寄身的修士身上。
此刻得了光亮,恰见其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得色。
他心中不由一动,不过眼下不及多想,起身一纵,也是随众而去。
此刻外殿观宇之中,徐公远与那鹰女相斗正酣。
不过徐公远虽是那章伯彦所赐玉镜在手,但却只是将对方缠住,攻势并不激烈。
他心中也有自己的算盘。章伯彦虽是厉害,但要与两位真人相斗,那也太狂妄了一点,他并不好,因此始终留手。避免受伤,免得此人一旦败北,那自己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。
那鹰女手中所持那一方红巾,乃是一件玄器,本是威能宏大,不过此宝却有个缺憾,必须拿在掌中,离去远了便不得驾驭。
而每每她要祭起此物降伏徐公远时,后者却是滑溜无比,先一步往别处躲去了。当她欲往殿中去时,此人却又纠缠了上来,因此她也是无奈,被滞在此处。
而在那殿外广场之上,两名元婴真人也是打得难分难解。
章伯彦似乎急于将应成霖拿下,一口气祭了三四件法宝出来,满空都是光亮。
此举也是把应成霖吓了一跳。
他本就是心谨慎之人,现下更是加倍戒备。不求有功但求无过,只是把门户护持得风雨不透,虽是魔焰躁动飞飏,急欲噬人,也是无法突入进来。
战局一时陷入了胶着之中。
那细须道人正守在画壁关门之上,见众人向此飞驰而来。把手一张,惊声言道:“诸位万万不可再前,我师兄正运炼那封阵,受不得半点惊扰。”
众人落地之后,左陌当先而出。他一甩袖子,很是不痛快地言道:“华道长休来这等话,那封阵眼下便是破不开,以后还能另想办法,但我等性命只有一条,你且放心。我等也知轻重,就算岳真人损了功行,我也可恳求师门,为真人做些补偿就是。”
方振鹭也是出声道:“华道长,我等玄门弟子,本是同气连枝,真人若是知晓我等性命堪忧,定也不会袖手旁观。此事你也做不了主,且进去禀告一声,真人如何就是了。”
众人战至如今,死伤惨重,岳御极身为元婴真人,对外间情形又岂会不曾察觉?不过是在一直装聋作哑罢了,所有人对此也都是心知肚明,不过眼下要求他庇护,却无人敢于破,只把他当做当真不知。
就在此时,那原本红芒艳艳的火烛光华忽然熄了,周围又陷入一片昏暗之中。
殿外呜呜啸声大响,残风阴云漫漫,显是那魔头没了牵制,又杀了过来。
众人更觉慌乱,左陌狠声言道:“华道长,你若再不让,休怪我等硬闯了!”
细须修士却是强硬回答道:“师兄正值施展本门秘法之时,无论如何,你等也不能进去!”
正争执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