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上禀教主!”
白可传闷哼了一声,道:“尤少方,等到你出去之后,再这话不迟。”
尤少方冷冷回言道:“那就不劳你白大仙师挂怀了。”
白可传嘿了一声,却是再也不出声了。
尤少方了前方战局,声道:“这道人道术奇诡,似能收人法宝,我等不可将手中宝物同时祭出,免得重蹈覆辙,待会儿交手之时,两人出手,两人照应,一人在旁护持,若是法力不济,再换得二人上去,诸位道兄此法可好?”
另四人见他布置虽是简单,但仓促之间,却也是想不出对付此等强敌的更高明的办法了,因此都是道:“便依尤师
兄之言。”
五人又粗粗合计了一番,便议定了互相之间如何配合。
他们之前只是从未与张衍这等并不仰仗法宝的修士对敌过,是以吃了个闷亏,待有了几分经验之后,自会改变对敌斗阵方式,下回交手便不至于这么狼狈了,但前提是能在此番斗法之中活着回去。
正在张衍与列玄教弟子动手之际,杨秉清与司徒蓉三人也早已折返此处,躲在远处遥遥观望战局,此时三人表情各有不同。
杨秉清不禁脸颊抽搐,当年在东海之上,他也是见得这副场景,百余人上前围攻一人,结果反被此人杀了大败亏输,如今想起,仍是能感觉那一道杀机毕露的凛冽寒芒。
司徒蓉则得美目放光,目不转睛。
她虽是第一次见得剑修对敌,可是也能感受其中剑光飞驰,潇洒来去的畅快之感,恨不得能立时有一枚剑丸在手,好生演练一番才好。
丁道人却是面色凝重,紧皱眉头,一语不发。
张衍不费什么力气,就把那四十余名玄光弟子尽数扫除,他把袖一拂,扭转剑光,又回身来战那五名化丹修士。
尤少方见状,高喊道:“诸位师兄还等什么?快快出手!”
登时有二人祭出了法宝,霎时就有两根通身皆赤,燃着熊熊烈火,三丈高下的遁桩落下。
列玄教法宝除了自己师门所传,皆是教中赐下,是以大同异,张衍瞧他们不似适才那样没头没脑一齐袭来,也是一笑,把肩膀一抖,玄黄擒龙大手跃出顶门,伸手一抓,一把便将那两件法宝攥在掌心之中。
这门道术得了他真印精气滋润之后,威力也是水涨船高,节节攀升,如是换在过往,能抵挡法宝已是不易,更别将其拿住了,如今却是轻而易举。
那发出法宝的二人见得此景,都是大惊失色,连忙起诀要将自家法宝收回来,在后面的尤少方知道不好,在后面大喊道:“快些相助两位道兄!”
他与另一名道人一抖大袖,亦是将手中法宝祭出,俱是袭向张衍,指望能解同门之困。
哪知就在他们法宝脱手的一瞬间,张衍哈哈一声大笑,把双袖展开,向前一抖。
霎时间,就自他身下涌出无边水浪,那两件法宝根本未曾接近就被浪潮吞了下去,随后一个奔涌,漫卷过来,尤少方等四人根本无从躲避,眨眼间就都落入水幕之中。
张衍负手回转身时,神情古井无波,背后水光一个翻卷倒涌,如倦鸟归林一般,徐徐投入他〖体〗内,场中此时除了白可传一人之外,已是再无人踪。
白可传得手脚冰冷,浑身发颤。
丁道人远远着场中那条峻拔身影,不由问道:“杨道兄,你是此人出身何门?”
杨秉清沉声道:“溟沧派。”
丁道人拱了拱手,道:“此门派我虽是略有耳闻,但却不知比之少清派如何?”
杨秉清想了一想,道:“我东华洲有十大玄门,其中以三派势力最大,少清派只是其一,这溟沧派便是其一,势力丝毫不弱于少清,而这人姓张名衍,乃是其门中十大弟子之一。”
见丁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