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,底蕴还是有所不足,但再过得百数年,那便难了。
余节高哈哈大笑道:“索性此人已无法去得斗剑法会,想来几位师叔可安心矣。”
赫连卫了那封信,摇头道:“这人这般厉害,也不知溟沧派为何自毁长城?”
余节高玩味一笑,道:“这张衍并非世家大族出身,师承也并非出自那溟沧派十位洞天真人,师弟可是想明白了?”
赫连卫恍然大悟,道:“原是如此,难怪了。”
此次斗剑法会,可是涉及到那件物事的争夺,任谁也不可能轻易让出,当然唯有那些嫡脉传人才可去得,休玄门了,便是魔宗之中,也是如此。
余节高又正色道:“师弟,此事理应已成定局,但我等也不能掉以轻心,如是出了茬子,你我可是性命难保,需命人盯紧了,免得届时生变。”
想起门中那些手段,赫连卫浑身一个激灵,哪敢大意,站起道:“弟明白。”
正在溟沧派内外为张衍之事议论纷纷之时,他却负手站在了溟沧派浮游天宫之前,着那飘来浮去的罡风云气,脸上神情从容淡定,并无半点忧愁。
不一会儿,一名道童从里步了出来,到他面前深深一揖,道:“张师叔,掌教真人唤你入殿相见。”
……(未完待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