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名元婴修士全数战死,仅余掌门一人只身回返,不过轩岳教也不好过,亦有九人折损,其掌门听闻也是受创不轻,现如今锺台上宗四处召集我辈元婴修士,想要在十六年后的西北龙柱之会上扳回一城。”
张衍心下讶异,据他所知,以锺台派之能,起举派之力,大约能凑出四五十名元婴修士,一战便折损两成有余,可谓打得惨烈无比了。
他拱手道:“倒要请教一句,这龙柱之会到底是如何一回事?”
雍复沉声道:“所谓龙柱,据传是一位上古仙人所留下的八处遗宫,按照八卦方位列在我东胜洲中,先前有封禁在上,无人可以窥伺,可这近年来不知何故,其封禁渐解,因其所在之位皆在上宗锺台和轩岳教界下,是以惹得两派觊觎,于是约定以斗法定其归属,原本这两家就有旧隙,再加上这仙人遗宫,仇怨已是越结越大了。”
张衍听了下来,才知晓两派先前已有过五次斗法,彼此损失皆是不大,可不想这一次两派修士死伤如此之多,想来是打出真火了。他挑眉道:“神屋山虽奉锺台为上宗,可也不过借个名而已,雍真人名知此行前路有危,又为何非去不可?”
雍复叹道:“内子乃是锺台派弟子,蒙上宗相召,推脱不得”顿了顿,他又苦笑道:“听闻西地沿海兴康城执掌不奉法令,被掌门遣门中长老捉了去,用石碑镇在地穴之下,有此前例在前,雍某又哪敢不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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