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,要不也无法一人跋涉万里前来神屋山拜师。
倒也不是他对此有所疏忽,而是魔宗之中诡秘手段防不胜防,一个不心就要遭人暗算,是以早习惯把眼耳口鼻用法术封住,半点异气也透入不进来,反而不曾察知。
过有七八日后,天上雨势渐,肆虐山陆的洪水终是渐渐退去,许多被大水淹没的峰头已是露了出来,只是诸派原先旧地俱是狼藉一片,想要重建山门,也非是朝夕可成。
邵中襄等到第十天,那名青衣修士就又自海上来,其身旁有一人,望来四旬上下,五短身材,一身灰布道袍,气度雄远,手中托一只铁盆,顶上罡云三团罡云似浪huā翻腾,隐隐欲合为一,竟是快要迈入三重境界的大修士。
青衣修士上来与他见过礼后,便侧开一步,道:“此是韩王客韩道长,乃我蟒部座上客,原在东华修道,出身门派甚是不凡。”
邵中襄也是觉出此人不简单,难得客气拱了拱手,道:“贫道两百年前为求道,也曾去东华洲游历,不知韩真人出身哪家宗门?”
韩王客淡淡言道:“邵掌门见谅,贫道不过门中弃徒,过往之事不谈也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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