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鬓修士负手在后,冷然道:“我乃锺台巡使邹肖,你等何人?”
曾从纶道:“在下乃火孔山中炼气士,今与同道行过贵地,是要往神屋山去访友。”
苍鬓修士了他,道:“你等可有令符?”
曾从纶疑惑道:“什么令符?”
苍鬓修士道:“掌门谕旨,凡我楚国界内,元婴修士凡二人同行,皆需有关游令符,你等若无有,便不得过从此处过。”
曾从纶一怔,道:“还有这等规矩?”
魏道姑得不耐,上前道:“我乃仓境……”
苍鬓修士不客气地打断她道:“不管你是何人,请得牌符来,本座必不阻拦,若无,速速离去。”
魏道姑没想到丝毫不给脸面,顿时柳眉一竖,曾从纶一不好,低声道:“比毕竟是锺台之地,万万不可造次。”
不单是他,其余修士也是上来劝,怕魏道姑与起起了冲突,锺台毕竟是五大派之一,这数十里与轩岳教相斗,虽是伤了不少元气,可也不是他们惹得起的。
曾从纶言道:“既有锺台派现此等规矩,那我等也只好自海上绕行了。”
若只是元婴修士,大可去到重天之上,可身旁还有不少门人弟子,倒是不可行了。
幸老道:“自海上走也就是多行十来日而已,魏道友,犯不着为此与锺台交恶。”
有人不放心道:“可北海之上有蟒部,会不会……”
幸老道:“道友多虑了,蟒部虽在北摩海盘踞,可与神屋山相距数万里,况且潮涡之难才过,就是有洞天真人镇海伏波,也无暇来搭理我等,大可不必担忧。”
一行人商议完毕之后,便往折向向西,准备海上绕去神屋。
宋初远着他们远去,却是大喜,回头道:“唐道友,果然骗到他们了。”
跛足道人道:“此也是治标不治本,不过多拖延几日,还需快些禀明张掌门,早作准备才是。”
宋初远点头称是。
两人也不迟疑,各自运起法力,拔空而起,化两道长虹急速往涵渊门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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