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数月亦要自行消解。
众人推测,府中所藏即便不是大弥祖师遗,也是当是一座上古仙人洞府。
此事本是隐秘,可谁料却被南方三派得知了去,并遣使来言,若有天灵地宝,非锺台一家之物。
乔掌门深知锺台此刻外强中干,似强盛,实则却是虚弱,三家合力,绝非眼下所能抵挡,要是给了其借口,绝非好事,因此只能拖着不去开禁。
杜时巽道:“何不把姑父与张真人一同请来,孩儿与他二人联手,即便三派来犯也是不惧。”
乔掌门叹道:“张真人可其闭关二十余年,不曾露面,送了几回礼去,也未打听出来何时出关,至于你姑父,为父却是信不过他。”
先前因蟒部一事,他怀疑惠玄老祖另有图谋,因而这二十年来对其不理不辞,而惠玄亦是不曾回山,故而两人不合之言传得沸沸扬扬,无人不知。
赵夫人劝道:“夫君,惠玄当初也是为了锺台着想,并无坏心,再他至寿枯命终之地,还能有什么图谋?不如请他回来,多许些好处,去了先前芥蒂,也好使其为我所用。”
乔掌门沉吟不语。
这时有弟子匆匆来报,道:“掌门,昨日有两人闯入龙柱禁地之内,意图打开禁阵,闯入石府之中。”
乔掌门一惊,站起道:“什么,石府如何了?”
前日正是杜时巽率众围攻淳于季,为确保能胜,门中元婴修士几乎都是遣了出去,龙柱那处只有一名长悳老守御,可以得上是十分空虚。
那弟子道:“石府安好,魏长悳老苦斗一番后,将来人逐走,不曾被其得逞。”
乔掌门沉声道:“可曾查明来人是谁?”
那弟子道:“魏长悳老言,其中一人身影,疑似曾在龙柱之上露过面的邢甫柳邢真人。”
“是此人?”
乔掌门听得非是南三派之人,心头微松,随后微怒道:“此等贼子,也敢来欺我锺台?”
赵夫人道:“夫君,龙柱遣人守非是长久之计,不如设下禁阵,免得外人窥觊。”
乔掌门连连摆手,道:“为夫岂不知这个道理,可这禁阵不设还好,要是立了起来,反倒落人口实,南三派要是藉此生事,那却不好招架。”
赵夫人垂首轻思,过有一会儿,美目亮起,似有所得,道:“妾身倒是有个主意,或许可为夫君解此难题。”
乔掌门哦了一声,笑道:“夫人难得有主意,倒要一闻。”
赵夫人嗔道:“夫君休要取笑,妾身此策,也是由方才之事想及的。”
乔掌门道:“夫人请言。”
赵夫人仲出纤指点了点,道:“夫君,两派归一后,因张道长闭关修持,是以尚未行过贺宴,而今已是把淳于季等人赶去了海上,不如就以此为借口,摆一场饮宴,到时请三派修士前来做客,到时席上,可一议如何处置那处仙府。”
乔掌门不悦道:“你这是什么主意,那龙柱下或有大弥祖师手录道,绝不可让与外人。”
赵夫人拉住他袖子,没好气道:“夫君,你急什么,妾身还未把话完。妾身是这么做自然有道理,既然夫君与惠玄不合之事连派外亦是有闻,不妨就来个顺水推舟,趁饮宴之际,请惠玄暗中下手,把那道盗了去。”
乔掌门身躯一震,似有所悟,忙坐直了,道:“接着。”
赵夫人玉容上微有几分得色,道:“那时我锺台修士皆在席上,道被窃,三派修士怎么也怪不到我等身上,事后再叫惠玄把道藏下,自己逃亡海外,去时把声势阄大一些,最好引得三派修士去追,就可洗脱我锺台嫌疑了。”
乔掌门转了几念头,觉得此法甚有可行之处,又道:“惠玄岂会如我之意?”
赵夫人道:“他寿数不多,转生之日近在眼前,又只一个弟子,如何与我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