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进来,放下茶盏,把信接过,游目一扫,眼中就有精芒泛起。
稍一沉吟,就把信纸折好,收入袖中,随后转首对嵇道人道:“赵茹言她已邀得张道人下山,锤台贺宴则定在下月初三,届时南洲三派掌门亦会亲至。”
嵇道人他一眼,冷笑道:“先要好了,东西不到手,我是不会与张道人动手的。
惠玄老祖沉声道:“此是我先前允你之事,自是不会违诺,况且此人既已出关,我先前布置也可继续,此回取了石府之内的物事后,你我立刻离去,之后再寻机会对付此人好了。”
嵇道人露出满意之色,道:“只是乔桓隽敢叫你盗取此物,不会没有后手,极有可能过河拆桥,你可想好如何对付了?”
惠玄老祖呵呵一笑,道:“那计策也是我所献出,我又岂会不做好提防。”
嵇道人哦了一声,侧目来,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惠玄老祖冷笑道:“此回乔桓隽邀我动手,用意旨在撇清自己,可我怎能如他之意,此回我欲待再叫上一人同行,事后定可叫他百口莫辩,到时他如何应付那南洲三派。”
嵇道人听得陡然又多了一人,不觉皱眉,狐疑了他几眼,道:“何人?”
惠玄老祖淡淡道:“乔桓隽妾侍,连慕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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