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惠玄老祖呵呵一笑,道:“有此女亲手所布禁制在此,今日无论事情成败,她都脱不了干系,再则尤氏一门已我等联手,她便是逃了,又能往何处落脚?”
尤老插言道:“连娘子在与不在,并不打紧,有我先祖敕令在此,还怕收拾不下那张道人么?”
惠玄老祖笑道:“诚然如道友所言,大弥祖师敕令那张道人定是无法抵挡,可多做一分防备也非坏事。”
尤老眉毛耸了耸,在他来,这不过是多此一举,这敕令一发,就可将人定在原处,任何法宝道术亦是使唤不出,不过既然其坚持如此,他也不再赘言。
几人再商议一番,为防被张衍感应气机,都是退去远处,只等其出来,便就动手。
张衍此刻正往地表回转,只是并未从原路走,方才来时,他是为防自己漏过了什么,这才按部就班,循径前行
,此刻出来,自不必如此,起了土遁之术直往上去。
不多时他便遁出地宫,此地与入时洞坑差了足有二里路,却是无意间避开了那处禁制。
双手大袖一甩,乘起罡风,就往天中飞去。
他才出去不远,却是神情一动,察觉有数道气机伏伺在侧,甚至有几道颇是熟悉,念头转了转,冷然一笑,却是把身形缓住,回身过来,目光投下,道:“不知何方道友在此迎候贫道。”
惠玄老祖与嵇道人见他未曾原路而出,就知不妥,现下见其又一口道破他们行踪,显然已无法安原先计策行事。
两人都非临阵失据之辈,既是此前布置不成,那便只有转暗为明了,都自藏身之地跃身出来,呈合围之势,缓缓上得前来。
张衍目光一转,见面前四人中除一名白衣道人面生,那惠玄老祖、曲长治及尤老三人却是旧识,笑道:“果是熟人我观诸位心怀杀机,想来不是前来叙旧。”
惠玄老祖叹了一声,道:“张道友你好好在神屋山修道,我等也不会来为难你,只是你插手两派之事,却是碍了我等大计,若是你愿自个誓言,回去之后就此封山闭府,不理俗务,我可做主放你离去,你如何?”
曲长治在一旁不开口,本是为自家师父马首是瞻,自无异议,至于尤老,他此来是受惠玄老祖之邀,尽那盟友之义可若是无需分个生死,他当然也乐见其成。
嵇道人心下却是一急,他来此目的是为夺那九黄星珠要是张衍万一真是应下此事,惠玄不定会放其离去,那到时自己一个人如何把那宝珠抢了过来,因而他绝不容许此事发生不待张衍开口,忽然一喝,劈手打了一道金光过去,口中同时道:“与他多什么,动手!”
只是他才一出手,忽然瞥见惠玄老祖面容平静,一副早已料到他会如此做神情,先是一愕,随即陡然醒悟了过来,暗骂了一句“老狐狸”!
惠玄哪里是想和解,分明是自己不想打头阵,是以故意出此语,好挑动他先上前去,他却一时不察,中了这老道诡计。
可既然出手,那也无法退缩,只得暗中将这账先行记下,待日后再算,他嘿了一声,趁宝物打出,把肩膀一抖,此间气机一变,已是将天地禁锁之术使了出来。
曲长治与尤老也是不甘示弱,同时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法宝打了出去。
前者打出一道白芒,端头撑起三尺,尾拖一丈来长,前宽后细,内含一粒拇指大的银色,如不细辨,绝难清,而后者则是十余枚六角梭镖,飞旋回转,模糊一团,外间来,形如冷焰磷火。
此刻唯有惠玄老祖并未出手,而是一动不动着盯着张衍,似在找寻良机。
张衍见一道金光飞至近处,还未及招架,就觉身形一沉,知是对方施了天地困锁之法。
他曾数次与元婴三重修士交手,早有所备,从容一引飞剑,一道剑光却是跳跃出来,倏尔如虹霞炸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