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夫人也道:“夫君,还需慎重考虑才是。”
乔桓隽起手摆了摆,道:“要是祖师手那还罢了,便是拼了性命,也我不会拿去送人,可一枚不知来历的宝珠,为此还折我两名弟子性命,拿在手中也是烫手,送了张真人或许反是好事。”
他方才细思下来,觉得张衍不提其余,直言索要此珠,那就是愿意受他一个人情。
锺台派与有三派威胁在外,郑真人又不能出手,这时就极需一个极强助力。
只要撑过这百来年,锺台就能将轩岳派功法神通尽数吸纳,因而在他眼中,一件古怪法宝远没张衍分量来得重。
白长老却是迟疑,道:“掌门,燕师兄那里可要知会?”
乔桓隽坐了下来,道:“此事我做主即可。”又平视过来,“白师弟,你忧心何事我也明白,不过燕长老向来顾全大局,知我所选,必能体谅。”
赵夫人也是道:“夫君既已决送人,那宜早不宜迟,犹犹豫豫,没得让人了。”
乔桓隽赞道:“夫人得极是。”
赵夫人自香囊中取了一只悬钮处刻有眦睚的黄铜手炉出来,摆在案上,挽袖摊手,道:“宝珠在这炉中,白长老这就拿去予他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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