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何了?大师兄可曾松口?”
焦缘亮笑道:“你还不知大师兄的脾气么,只要不妨碍他修道,什么事都好商量,我只随意寻了个借口,就拿出来了。”
方才他嘴上虽得大义凛然,口口声声是要替同门出头,可实际他从未想着自家往界中去,更不是当真要与张衍较劲,此番取宝,实则是另有用意。
他内心也是清楚,吕钧阳未必不能出自己的心思,可只要不碍着其参玄悟道,什么事都不会放在心上。
那生兴奋道:“法宝既已到手,弟这就去把人找来。”
他正要转身,却被焦缘亮一把抓住,道:“黄师弟,你急些什么,若是让那邓仲霖知晓我这般容易就讨要来了法宝,可未必会甘心让出此前所承之利,先晾着他几日再,若是他等不急寻上门来,那是最好。”
那生担忧道:“师兄之言自是对的,可是晚一步,那些地气可就要被几派弟子采去了。”
r/
焦缘亮哈哈大笑,拍了拍他肩膀,道:“师弟放心就是,少清派当日可是用了四五载才取回精气,这几派弟子又非地主,区区几日又能得去多少?”
生有些不好意思,挠挠头道:“弟不明情势,让师兄笑话了。”
焦缘亮又笑一声,道:“下来之事,为兄自会去料理,师弟且先回去吧。”
生躬身一礼,道:“弟先告退了。”
焦缘亮回得洞府,一坐就是八日,这期间却是收了不下六封飞,见对方确实等得心焦了,这才回了一信。又过一日,起身飞纵出了洞府,向东远行千多里,到一处形似鹤舞的山崖上落定。
等有三四时辰,天边有一道稀薄黄烟飞至,到了崖前,往下一落,自里现出一名两鬓微赤,须髯如戟的道人,边是行步边是拱手,道:“焦道友,邓某如约而至。”
焦缘亮也是大笑站起,同样拱手道:“邓道友果是信人。”
邓道人与他寒暄几句,便忍不住问道:“道友,此回你可是把东西带来了?”
焦缘亮道:“幸不辱命,物什我已是到来,不过此回取出来时,却被我另一位师弟察觉……”
邓道人知晓他的用意,不过是想多要些好处,立刻大声道:“怎可叫道友同门吃亏,到时取来精气,再多予道友一份就是。”
焦缘亮喜道:“既如此,道友如着合适,那现下就立下法契?”
邓道人点首赞同道:“愈快愈好,得晚一天,精气可就少得许多,老邓可是舍不得。”
两人早已有所准备,当即取出法契,各以精血立下誓缚。
焦缘亮瞧了那法契一眼,却是瞧出有不少可做文章的地方,可他却是心下一笑,不动声色将之收起。
取得地气本就不是他真正目的。
他这一脉,早前日思夜想之事,就是回得溟沧,扶得自家恩师坐上掌门之位。
不过四象阵被破后,连最后一丝机会也是失去。
如此便只能退而求其次,思量着如何另立门户,眼下三大重劫,却是一个机会。
灵气一散,玄门中除三大宗门,余下玄门皆是难保安稳,
只要有一家败落,就可设法取而代之,是以一闻玉霄开得界之后,第一件事却不是要去找张衍麻烦,而是想把诸派谋取精气之事搅乱,不过自家去做毕竟凶险,这才找了邓道人来。
邓道人急着去往界,定了法契后,便辞别焦缘亮,飞纵入空,往北行有万里,到了一处渺无人踪之处,在山中兜了数圈,确定无人跟来,这才降至山腹间一座洞府中。
他方才跨步入内,就有一名弟子上来行礼,口中道:“恩师,此行可是顺遂?”
邓道人道:“此行顺利,已是取得法宝,这几日我便要入得界,你记着,我若不回,切不可出去,免得被你们哪几个师叔师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