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与他无关,是以也不去深究。
几人又交言多时,见天色已是不早,金道人便拉着张衍前去观赏舞乐。
陆道人与两名弟子也自是作陪,到了戌时末刻,才各自散去。
三人自宫中出来,金冠弟子忽然道:“师叔,师父可是几次师叔你见多识广,你这位真人道行如何?比师父如何?”
陆道人极是也实在,一点也没有为自家师兄留颜面的打算,嗤笑道:“师兄那点道行,可是差得还远。”
金冠弟子惊道:“莫非已是二重境么?”
那道人撇嘴道:“二重境,那算得什么,我早你等该出去走动走动,在此总是坐井观天,那位张真人那顶上罡云已去,气机圆融,一就知已是凝就法身,再往前去一步,就是当日祖师那般道行。”
金冠弟子听得张衍如此厉害,大为吃惊,忐忑不安道:“此人若有歹意,我宣照宫岂非危险的很?”
陆道人不以为然道:“这位一望而知是玄门正道,能修到这等地步,哪个不是大门大派,岂会觊觎我宣照宫这点家底。”
他有一语未曾出,他宣照宫要是连点自保的手段也无,又怎敢把人请了进来?
闻听二人谈话,那走在后面一直默默无语的弟子神情不禁起了变化,捏紧了拳头,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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