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,两派弟子难免损伤过大,只会便宜了他人。”
陶真人有些好笑,他与这位米真人接触不多,但未想倒是如此惜脸面之人,其实则早已是服软,但这话里话外,倒好似得清羽门反过来求她和解一般。
他不欲争这口舌上的胜场,便道:“确实如此,而今大劫当头,天下玄门皆是如此,非是眼下所能争得出来的。若能避开大劫,则一切好,若是避不过,则万般皆休,不必作那一时意气之争。”
米真人听了这话,语气生硬道:“我崇越真观有祖师遗泽,便有大劫,也是不惧。”
陶真人此刻也摸清了她脾气,呵呵一笑,道:“我闻崇越真观五位开派祖师,皆是承那上古西洲正传,想来是有办法避劫的,不过你我都是玄门一脉,又何必让那妖魔做了渔翁。”
米真人把水袖一抖,便凝成一道金花符箓,飘落在案,道:“陶真人昔年开府之时,我崇越真观几个弟子不知轻重,得罪了两位真人,妾身便送上一物赔礼。”
陶真人拿起一,也是露出惊讶之色,凭他法力,自能感应到可凭这符箓能入得一处界,此物用来作何解赔礼,可是代价不,不由抬眼去对方。
米真人哼了一声,道:“我崇越真观根底深厚,区区一个界,还不放在眼中。”
陶真人有些意外,这等宁可自家吃亏,也要强争脸面之举,在修道人中虽不少见,但也不多。可他也知,若不收下,反还易使对方动怒,反而不美,于是也不客气,放入袖中,打个稽首道:“那便多谢道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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