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复了下去,心脏爆炸欲裂的痛苦也随之减轻,随着心跳的变慢,脉息也开始变得平和,小腹处那个迅速膨胀的力场也神奇消失了。李云聪挽了个花腔,余音袅袅,胡琴声杳然远去,最后归于平静。
胡小天满头都是冷汗,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,想起刚才的情景实则后怕到了极点。再看李云聪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不紧不慢地将胡琴挂在墙上,又回到刚刚自己所坐的位置,端起酒碗一饮而尽,然后抬起头望着胡小天道:“怎么?你不陪我喝?”
胡小天抬起右手用衣袖擦去额头的冷汗,突然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,他慢慢坐了下来:“好热……”手却是不敢端面前那碗酒了。
李云聪微笑道:“酒本来就是越喝越暖的,杂家的胡琴拉得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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