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倒是听明白了。您这是忽悠世子去明月府上呗?那明月自己都被禁足在宫了,还能如何照顾白世子?就是他在,又如何?一个十三岁的小屁孩还能照顾白世子?”太子党一人站出来,也作了个揖,“白世子,不是我说,若是真找不到地儿,咱今儿就可以去太子府。太子十九岁了,必定沉稳。更何况府上一个侧妃,必定奉世子为贵宾,伺候周到。”
白非墨明白了自己的处境。虽然是她个人的住房问题,但代表的是云南王府的立场。她的选择很可能会给本来就乱七八糟的局势再添一笔乌漆麻黑。
“不,你们误会了……”白非墨出声道,但是没人听。
“侧妃年纪大了,能与世子谈什么。若说女孩儿,公子府中也有同龄的,解解闷也是顺便。”
“你们听我说……”依旧被无视,白非墨无语。
“那哪儿能啊。”太子党一声讥笑,“那些女孩是专门伺候七皇子的,除了这个她们还能伺候谁?”
白非墨皱眉,有点头疼。。
眼看着白非墨皱眉,太子党还以为是因为明月的事,暗笑一声,觉得时机可成。太子党就从隔壁包间闯进来,伸手就拉了白非墨,“择日不如撞日,若世子看了太子府,必定不会这般犹豫不决。”
不想原来那木墙是可以转动的,白非墨愣一下,便发现自己手被拉住了。
“等等!等等!”那位先生握的力气实在是大,拉的她手疼。白非墨挣脱不开,只能干着急,“住手!本世子叫你住手!”
这旁明月党也看的呆了。不想太子党既然如此嚣张,说都不行居然来硬的。
舒楠看看白非墨那张小脸已经因为疼的都揪在一起了,忽然想起她的身体,忙上前劝住了,“不能拉,白世子身体不是很好,你这是放肆!”
太子党首右手一挥,就把舒楠撇到地上去了。舒楠见状撸起袖子,“好啊……今儿非要再尝尝你爷爷的拳头是么?”
他冲上去从腰间给了太子党首一拳,太子党首不期这一拳,踉跄了一下松开了白非墨。
白非墨看着自己被抓红的手疼得直抽气,甩甩手回头一看。了不得了,太子党明月党十人正扭做一团……
她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。
白非墨瞬间感到事情要大条了。
“这不是太子党么?明月党也在……”四周渐渐地围满了观看的客人,“怎么回事啊,怎么还打起来了,上次再怎么吵也不过是摔了几个花瓶,今儿这是怎么了?”
“不清楚,旁边那劝架的女公子蛮好看……”
“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女子导致的事情罢?”
白非墨听着闲言碎语,深感若是天朝有八卦日报,明天就该爆出震惊!两党新秀为一女子大打出手……
她连忙关上了门,蒙住了所有看客的眼睛。
“玉树临风流倜傥赢!”白非墨怒气冲冲,四周立马跳出了五个影卫,“属下在!”
白非墨指着那团人道,“不管使用什么手段……务必帮我把他们都给我分开!”
“是!”
“各位对不住了哈……”看着被五花大绑起来终于消停下来的十人,白非墨深感欣慰,“我非常感激你们热烈地邀请我去明月府、太子府上住,但我想还是算了,太麻烦。”
不论在谁府上住,白非墨都感觉自己会受到另一方人的负面影响。
太子党首在地上扭动身体,支支吾吾,不断用眼神示意自己嘴巴塞住的布。
白非墨蹲下来道,“你现在呢,最好别说话。明天要上朝,您有什么话到时候跟圣上面前说个够。”
“还有,我这个人睚眦必报。”白非墨摸摸自己的手腕,伸出来给他看,“叫你停下,你充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