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直呼名讳,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多骄傲,所以忘了二师兄叫什么。”
“骄傲吗?”简大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,脸上生出追忆神情,微笑说道:“从进山开始,小陌就喜欢学着扮出骄傲模样,还非得自己做根棒槌顶在头上。”
宁缺噗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简大家笑着摇摇头,忽然问道:“那个读书人还好吗?”
“读书人还在读书。”
“大家都还很好啊。”
“简姨,您为什么不问夫子和大师兄。”
“噫?他们回来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既然没有,那你都还没有见到,我问了有什么用?不过我相信,夫子和你大师兄无论在哪里,都会过的很好的。”
简大家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,思绪飘回多年之前,眼角微现湿润。
宁缺隐约间明白了一些什么,这位世间风月行的领袖,之所以知道自己是书院学生后便青眼有加,想来是因为过往的某些移情作用,只是当年曾与她有过一段情的人是谁?后山里面谁和自己长的像?二师兄……小陌?还是拥有一身健美肌肉,极得女子欢心的六师兄?难道可能是夫子?!
……
……
来到后园水珠儿小院,替陆雪姑娘和几位最相熟的女子写好书帖,盖上si章,终于把心满意足的姑娘们打发出去,宁缺也再去想简大家与书院的关系,笑嘻嘻向水珠儿走了过去,目光落在她雪白弹软的suxiong上,心神不由一阵摇晃。
水珠儿面lu羞急神sè,连连摆手后退,急声说道:“别这样,别这样。”
宁缺怔住,心想虽未曾真的亲热过,但搂搂抱抱、捏捏momo的次数已经不少,为何珠儿姐你今天的反应这般大,感觉自己像是个步步进逼的sè狼般。
忽然间他眼睛一亮,暗想这大概便是传说的情境扮演?yu拒还迎大有情趣啊,我逼你后退,你带羞退入帷后,然后红烛生浪……
他大笑说道:“好姐姐,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能听到。”
水珠儿脸sè微白,连连推挡,愁苦说道:“好弟弟,真不行。”
&n问道:“为什么不行?”
“简大家发过话呀……”
“上次我们就说好了,偷偷来,不要理她。”
“可……你师傅昨天在我这儿过的夜。”
“师傅?”
“颜瑟大师。”
水珠儿羞愧的不行,攥着丝巾怯怯望着他说道:“我虽是在风月行里做,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做的,服shi完师傅再服shi徒弟,这要传出去了我怎么做人?”
当今世间师徒名份甚至比父子还要强大,水珠儿是长安城内最顶尖的红牌姑娘,平时接客人都极为挑剔,大多数时间都是打茶围清淡勾hun挣银子,真能入她帐帷的客人两年里也没几个,哪里好意思服shi师徒二人。
&n得,难道学生就mo不得?”
……
……
宁缺并不好sè,只不过正值十八岁青春年华,体内热火正旺时节,前后两世都未曾接触过女子,更何况所谓饱暖思yinyu,现如今他chuáng下银票无数,修行道上正风光,闲暇时间里,当然不免会对男女之事格外好奇和向往。
&n上,长安城夏夜闷热与体内燥火内外夹攻,让他辗转反侧,迟迟难以入眠。与他相反,长安城酷热的夏天对先天体质虚寒的桑桑则是最舒服的季节,早已在chuáng头那边进入沉沉的梦乡。
小shi女睡的极香甜,梦中在chuáng头翻了个身,右tui屈起重重地打到宁缺小腹下方。
宁缺骤遭重击,痛哼